名還能是誰。
他擰著眉看著擦拭嘴角上的血跡的天選子。
「你在窺探什麼？」
天選子扯了扯嘴角，「就演算一下這個世界怎麼回事。」
無名不悅，「你窺視我了。」
「不小心。」
他確實是不小心。
天機閣都只敢窺探天意，卻不敢窺探天道，他自然也不敢窺視。
瞧瞧自古以來的天機子，都不得好死，還有那些天師，五弊三缺的，窺視天道，和身死道消有什麼區別。
他雖然沒家人了，可不想死那麼快。
無名直視他的眼睛，知道他沒有說謊，確實是不小心。
「你看到了什麼？」
「呃......」天選子不知道怎麼回答啊，難不成要說我看到了你怎麼被怨念質問？
那質問還是發生在登仙梯消失前？
無名知道了，他窺探到了什麼。
「下不為例。」
「不會了不會了。」天選子連連擺手，他不好奇了，他惜命，他不想再吐精血，也不想死。
蕭韶華扯了扯無名的衣服，「可以告訴我世界發生了什麼嗎？」
「很簡單，就是怨念太多，天道沒辦法消化，於是吸取了登仙梯的力量，結果怨念更多了，事情就演變成現在的模樣了，我之前沒告訴過你嗎？」
無名聳了聳肩，不甚在意的隨口解釋。
「他說你是天道。」蕭韶華看向天選子，又把目光落在無名身上，「你是嗎？」www..net
無名對上了她的目光，選擇了沉默。
「我知道了。」
「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你嗎？」
「你幫不了。」
他自己都放棄了。
「回去吧，以後別來了。」
蕭韶華身為時空門的宿主，他不能阻止她進來這個，只能讓她別來了。
「你的靈魂太乾淨了，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蕭韶華的靈魂，是他見過最乾淨的，他當初之所以不受控制的到她面前，就是因為這個。
他很久沒有看到沒有一絲雜念的靈魂了，這個世界，就算是初生兒，都被怨念侵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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