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時淺。」
官寒按著時淺的肩膀,強制著把她推開。
「時官兩家本來就是世交,我父親跟你外公認識,以後你想過節,柏園的大門都為你開。」
時淺高興:「那平常呢?
我也能隨時來找你嗎?」
官寒:「可以,你放心,我跟時崇同歲,會想對待妹妹一樣對待你的。」
外頭一竄煙火升上夜空,時淺的笑容背著光,戛然而止。
「妹妹?」
「為什麼是妹妹?」
「你不是知道我在追你嗎?」
時淺臉色變了,急不可耐的質問。
官寒把輪椅退開,語氣疏離有禮:「是妹妹,又或者像洛洛一樣,我把你當晚輩,你身邊不缺好男人,我可以幫你挑,以後等你出嫁,我包一份大……」「官寒!」
時淺大吼,渾身發抖:「你一定要惹我生氣是不是。」
官寒垂眸,「事實就是這樣的。」
「什麼事實?
什麼狗屁事實!」
時淺衝上去,捧起官寒的臉,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要吻下去。
時淺突然的睜大雙眼。
只見官寒居然用手帕墊著手,輕輕堵住了她的嘴。
他在嫌她髒嗎?
「時淺,不要這樣。」
他真平靜!時淺氣的臉色漲紅,「你在羞辱我,官寒,你拿我當傻子,妹妹?
我兩個哥哥,誰稀罕當你的妹妹!」
她跑了,背影都在抖。
官寒攥著輪椅把手,緊到手心發痛,心口鈍挫的痛,他告訴自己不要追,不准追,可還是沒忍住,推到窗台邊看,時淺跑去院子,洛洛和飛羽在追。
「淺淺,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淺淺姐,誰欺負你了,官彩月嗎?
我去揍她!」
「飛羽回來!」
「淺淺!」
亂成一團,官寒靠在輪椅里,門外有急切的腳步聲。
「二叔,淺淺走了,你跟她說什麼?」
是官洛洛。
官寒盯著月亮,沉沉一句:「我說我們不合適,勸她死心。」
官洛洛驚訝,急得跺腳:「可是……可是也不能今天說吧,今天除夕!」
她趕緊安排人去追,官寒喃喃低語:「就因為是除夕才要說,十二點一過,新年伊始,我不該再有奢望。」
……時淺跑出柏園,大雪路上,眼淚都凍成了冰塊。
後面時官兩家的保鏢在追,原逸眼見著要追上她,被一道刺眼的車燈逼停了腳步。
車上下來個人,一把拽住時淺,長長的影子把時淺包住。
「年三十練習馬拉松呢?
腦仁子被凍抽筋了嗎?」
時淺抬頭,哭模糊的眼睛看清來人,撲上去號啕大哭。
「二哥,官寒欺負我,嗚嗚嗚嗚!」
時晏抬頭看看柏園的建築,「這就是官家啊,他勾唇笑了笑,目光比雪冷,「懂了,走,跟二哥回家。」
他把時淺塞到車裡,親自開車絕塵而去。
原逸:完了,二少爺回來,要翻天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