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繼寒重新將被子給她蓋好,時蘇又開始踢,他再又蓋上,她繼續踢。
如此反覆幾次後,時蘇感覺夢裡好像忽然有誰陪她一起加入了戰鬥,直接貼在了她身邊與她並著肩,暖烘烘的。
她夢裡說「哎,你誰啊?往那邊兒站站,別貼著我,有點熱,還影響我發揮。」
那人不理,居然還順手把她給按住了,甚至還捆住了。
時蘇大驚,這人居然不是來幫她的?!
她掙扎無用,轉頭就在那人肩上咬了一口。
景繼寒低頭看了眼睡覺睡了一半居然開始咬人的女人,只是在睡夢中的女人在夢裡咬的狠,實際上只是牙齒在他肩上碰了一下,倒是口水沾了上來,接著又咂了咂嘴,歪過頭繼續睡。
時蘇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腳是被什麼給捆上了,這回沒辦法再打得過老師,氣的只好站在原地叫囂了半天,然後落荒而逃,轉身去找時綿綿,警告時綿綿下次看見她老母親打架的時候在旁邊學著點,有問題要學會自己解決,不要讓老娘跑來幼兒園開家長會的時候被老師點名批評。
然後她問時綿綿那個雪人是哪來的。
時綿綿笑嘻嘻的指著那個龐然大物說「那是紀寒叔叔呀!」
「呸,叔叔個頭,那麼大的玩意兒明明是雪堆的,冷冰冰的哪是什么叔叔……」時蘇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那個快壓扁幼兒園的雪人動了,高高的跳了起來,狠狠的壓到了她身上。
時蘇當時就嚇醒了,一臉懵的睜開眼,發現是做夢,可夢都醒了,怎麼身上還有重量?
忽然意識到了身上是搭著一條手臂,她才陡然轉過眼,看見居然躺在她身邊,跟她睡在同一張病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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