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好極了,半甜的口感中藏著上等紅酒的好味道,一本滿足。
「你不喝點?」時蘇瞥瞥他。
總感覺今天在這種過於凌亂且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把話說開了之後,景繼寒哪怕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沉靜直接的目光看著她,她都感覺周身莫名燥得很。
景繼寒「我只開了一間房。」
時蘇「?」
「今晚也沒打算再開第二間。」男人出口聲音低低的,撩人的沉「紅酒也是酒,你確定希望我喝?」
「……」
「時蘇,我是不是過於克制,你在我這裡,太有安全感了?」
時蘇「咳咳——」
她驟然被一口紅酒給嗆到,趕緊抓起筷子往嘴裡塞了一口香菇雞絲粥。
偏偏她咳的本來稍有些蒼白的臉色這會兒飄上可疑的紅暈,景繼寒沒再開腔,看著她的目光,暗的像午夜的海,平靜無瀾,卻深不可測。
時蘇邊吃東西邊挪開了視線,吃著吃著直接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傷,無聲的提醒他,自己還是個傷患病號。
景繼寒伸手過來,按著她的頭「傷口疼?」
「還好,嘶,別碰……」
景繼寒收回手「明早去醫院檢查,別再抗拒醫生。」
「奧。」
「我這是第幾次幫你上藥?」男人將她垂下來的貼在額頭上的頭髮向後攏了下,低眸看她「還知道隨身攜帶防狼噴霧,危機意識不錯,卻還是難免大傷小傷加身,什麼時候能讓我省心點?」
她又不想這樣。
時雲音母女想要她的命,楚尚東的兒子想要她的命,她還能活的這麼堅韌,大命不死的坐在這裡吃東西,真的要拜自己命大所賜,當然,她不得不承認今天要不是景繼寒,她現在還不知道會在哪兒。
……
時蘇今天的精神狀態比平時差很多,飯後沒多久,雖然只喝了半杯紅酒,但多少也有些作用,靠在床邊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這會兒倒是比剛才卷著被子睡著時安穩了些。
景繼寒將人抱起,平放在床中間,蓋上被子,撫了撫額頭上用紗布包好的傷口周圍,那裡雖然沒傷,但卻紅腫的很明顯,不需言語表達,也足以看得出她在車裡被一下一下用頭撞向車門的場面有多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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