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太后細細道來。」
這話表面上來看,毫無問題,即使何太后的貼身侍女琴兒和梅兒在外間聽到了,也只是覺得車騎將軍呂布說話並不粗魯,而是溫文爾雅。
可是何太后聞言,卻是雙頰唰地變得通紅,微微低頭之際,就連白皙的頸項,也都是潮紅一片。
蓋因呂布說這話時,擺在胸前的手,卻在不斷地指著窗欞所在,還做出推窗的動作,再加上,此前兩人在床榻上抵死纏綿時,說出來的一些親熱話,那可是光是令人回想起來,都會面紅耳赤的,其中用得最為頻繁的一個字,即是「日」字。
日,乃是太陽之意,世人皆是如此認為,可現在,何太后卻知道,這個很平常的字眼,從呂布嘴裡說出來時,是要看情境,才能明白具體的涵義的。
故而這裡呂布所謂的「日後」,那可就不是世人以為的那個意思,而是有著特別的涵義。
過了好一會兒,何太后心裡的呯呯直跳聲,才漸漸平息一些下來,臉上的紅暈依舊,輕輕地點頭,低低地應了一聲,算是羞羞答答地回應了呂布所說。
再閒談幾句,呂布即辭別出來,先將此事放下,分別去看看妻室嚴氏和幼子,撫慰身懷六甲的侍妾貂蟬一陣,再到蔡琰那裡逗留一會兒,最後,才到侍妾小桃那裡打個轉,才心滿意足地回到書房裡,吩咐無緊急事不要打擾,一個人在書房內,靜坐沉思。
他要理清的,就是如何平衡權臣與皇權之間的矛盾,從他心底里,他不太希望看到,將來他和何太后母子之間,處於你死我活之間的爭鬥,而他還只能不斷地打擊她們母子的爪牙,卻不能真箇將她們母子給處死。
到了晚間,夜深人靜之際,呂布輕車熟路地潛過自家後院,翻牆過去,潛進永信宮,輕輕敲響何太后的窗欞。
過上片刻,窗欞悄無聲息地洞開,呂布翻窗而入,返身關窗,上好閂,剛剛轉身,何太后已挾著一股香風,飛鳥投林般,撲入到他的懷中。
這一切,兩人都是做得嫻熟無比,整個過程中,壓根不需要說一句話,一切儘是默契得無聲勝有聲。
正如呂布日間所說,都這個時候了,當然是先辦正事,日後再細細道來。
何太后猶如一條美女蛇,緊緊地纏在呂布身上,貪婪的小嘴,吸附在呂布雙唇上,丁香小舌,宛如一條靈動的小魚,靈活無比地游進游出。
好一番纏綿,何太后這才嬌軟無力地靠在呂布肩頭,任由呂布雙手把著她的翹臀,雙腿則夾在呂布腰間,嬌喘細細,嬌嘆一聲,低聲道:「好人哩,奴家就是死了,也忘不了這般,這般……,嘻嘻……」
這般什麼,何太后似是嬌羞不已,難以說出口來,一個勁兒地伏在呂布肩頭,無聲地嬌笑不已。
嬌軀顫動著,隔著單薄的衣衫,帶給呂布無比地觸感,每一下,都令呂布熱血沸騰一分,慾火高漲一分。
過不多時,呂布即已按捺不住,抱著何太后,直撲床榻。
一陣刻意抑制著的抵死纏綿過後,何太后身軀上的火熱尚未消退,神秘洞穴的震顫尚未完全止歇,透過命根子,傳遞到呂布心裡,兩人面對面慵懶地疊在一起,細細地喘著。
呂布的雙手在何太后光滑的後背上,四處遊走,斟酌片刻,緩聲道:「公孫瓚和袁術,還真箇是膽大妄為,連樂成王和淮王都敢殺。」
何太后嬌軀一震,錯愕地抬頭,將下巴擱在呂布胸膛上,低聲問道:「啊,不是說,不是說,他們兩個,分別是墜樓,墜馬,而……薨麼?」
呂布呵呵低笑,答道:「明面上的死因,當然是這樣,可實際上,肯定不是那麼回事,以公孫瓚和袁術的為人,出了這麼擋事,鐵定逃不脫干係。」
「嗯!」
何太后低低應上一聲,低下頭,不再言語。
呂布輕笑著,雙手在何太后的翹臀上揉捏著,問道:「怎麼,婉兒(PS:何太后名何婉)擔心的,可是……我有朝一日,也會如此對你們下手?」
何太后嬌軀再一顫,沒有吭聲,可是,呂布胸膛上,卻有點點熱淚掉落。
呂布輕嘆一聲,雙手依舊在何太后的翹臀上,輕輕地撫揉著,以無比誠懇地語氣道:「婉兒,我今夜想要跟你說的,就是跟這事有關。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