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她哥哥的兵。
「二小姐和侯爺方才說了些什麼?」一路上孟夕先是用眼神攻擊,見不頂用後便換成了言語攻擊。
喋喋不休,如夏蚊嗡嗡的縈繞在耳邊。
「就看了看那院子,講講有哪裡要改進的罷了。」
「這麼說,二小姐你是同意嫁給侯爺了?」
「嗯,同意了。」邁過直欄橫檻,我嗅到一陣清香,想著反正都出來了,事兒也沒辦成,那就逛逛這長街吧!
隨意指了個方向,我朝孟夕道,「走,咱們去那看看。」
「好啊。」她緊步跟上,挨著我的肩,再問道,「那二小姐有跟侯爺說說那個拐童案的事麼?」
拐童案?看樣子又是昏迷前覃妁辦的事兒了,不會就是梳頭時孟夕說的小有糾葛吧!這麼下去可不行,得找個機會讓我好好的把覃妁的記憶給理清楚才行。
「沒說。」我回她。
她若有所思的「嗯」了聲,「不說也沒事兒,反正這案子裡如今最大的功勞是二小姐你的。
說來也好玩,此前侯爺要將這功勞給二小姐的時候,二小姐還惱了一番,直說這天子腳下果然各個精明,一個個的活像個比干轉世,玲瓏七竅,一竅都不少。不似那邊關人,所思所想都放在了那面上。」
「我,有這麼說過嗎?」碰了碰鼻尖,我揣摩著她這話藉機分析著那個叫覃妁的姑娘。
這性子,倒也不是很傻嘛!隱隱,還有點野哈!
「有的,有的,二小姐還說想早早的了了這兒的事跟我一起回涼州呢。」她面上喜悅瞬間垮了下來,轉而換上的是一幅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沒有很開心,也沒有很難過。中和里,多的是可惜。
「你這表情想幹啥?」
「二小姐~」她不算纖細的手扯上我衣角,上下一拽後,嗲聲陣陣,「二小姐~」
我嫌棄的往後一退,「好好說話!」
她收回手,一個箭步,挨貼上了我左側肩膀,「二小姐,你看你這都答應嫁給那端毅侯了,那我那體己銀子買的金絲軟甲是不是,也沒給報了呀~」
我轉身後退,「不能!」
「哎呀,二小姐!」
對上她的撒嬌,我連連搖頭,伸出個食指於她面前擺了擺,「不能不能,那東西是你要送的,又不是我要你送的,就算是掛了我覃府的名頭,那也不行。」
「嗚嗚嗚,嗚……」嗚咽聲陣陣,我側眸一看,「大街上哭,你也不嫌丟人!」
「只要二小姐不怕,那我自然也不怕!」她撅吧起嘴,傲嬌的不行。
嘿~這妮子,是打算跟我破罐子破摔了是吧!
「嗚嗚~嗚……」
長街上,越來越多的人因她的嗚咽聲而駐足停留,重活一次,我實在是不願意再做那市坊百姓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我拉起她的手,於人群中竄流的厲害,邊跑邊道,「行了行了,報銷是不可能報銷的了,不過今日本小姐開心,你想吃什麼想買什麼,我給你付賬就是了。」
「當真?二小姐可不興騙人。」
看著她的傻樣,滿肚子因婚事而惹的憋屈也稀稀落落的散了個七分。
「嗯,不騙你,騙你有什麼好的,又不能多塊銀子,少點肉。」
「二小姐!」她氣鼓鼓的跟上我。
沒走一會兒,便見遠處烏泱泱擠著一群人。
我拉著她的手靠近一點點,側耳聆聽,對話聲果真清晰明了。
為確保所聽事情的準確性,我看向孟夕,低聲吩咐了句,「去問問,這烏泱泱團了一片的是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孟夕應聲而走後,我立在原地環顧了眼四周,終於,發現一好地。
上了年紀參天大樹下,有一把藤椅靜靜放著。我走過去,拂了拂灰,慵懶懶坐下。
半柱香後,孟夕歸來。
我抬眼一望,怎麼還跟著兩個姑娘?一個頭髮凌亂,我見猶憐,一個紅纓掠地,英姿颯爽。
「叫你去,是看熱鬧的,你怎麼給我領回來兩個姑娘?」
孟夕看著我,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