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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田中踫到了好事要請客,楊仁玄比他更幸運,離開天守閣各之後,被他幾位兄弟笑鬧著也要請客。
「三哥,走,請兄弟們去搓一頓。」出了內丸南門之後,楊仁黃扯著笑咧了嘴的楊仁玄就走道。
「三哥,你可高興了,我們黑甲軍第三個總旗官唉!想不到被你捷足先登了。」楊仁宇在一邊酸溜溜的說道,楊仁宇在幾兄弟中,立功也多,是競升總旗官最有利的人選之一,他吃味就很正常了,其他幾位倒看得開,楊仁玄本來就比他們大,最先升總旗,是很正常的。
「好!好!好!兄弟我是小氣的人嗎?今天大家不醉不歸。」楊仁玄一直是笑著,他一口就答應了。
旁邊的楊仁天和楊仁月在一旁笑著,不發一言,升了總旗官也不代表就與他們平級了,到了他們這個高度,國王陛下看重的還是各人的指揮能力,比如這次掃蕩蝦夷島,就是指定歸楊仁天統率,不過他們倆想再升一級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部隊起碼要擴充好幾倍才有可能。
黑甲軍要擴編很難,大部分人的身體素質不過關,還有大部人的戰鬥意志力不行,比如此時遼東大量的遼鎮邊軍,是談金色變,這種人,再訓練也打不過建奴。
想到這裡,楊仁天不由又佩服起了國王陛下,當初選擇帶領他們十兄弟上山當土匪,就是一步妙棋,土匪殺氣重,無法無天,恰恰只有這部分人,才適合當兵這份刀口上舔血的職業,起碼他們就從沒看到當初他們第一次殺人會手軟,幾若嘔吐的情況,為什麼?因為他們見慣了殺人,這是普通的民眾所不及的。
現在又遠赴蝦夷島,他們到了這裡,才知道,此地竟然還有類似野人的阿依努人,他們世代漁獵,戰鬥力與勇氣絕對強於在安定環境長大的中國人,身體素質更是要遠遠超過,只要稍加訓練,就是合格的黑甲軍戰士。
我們先不說楊仁玄兄弟去酒店慶祝他升職,單說田中次郎,離開茶館後,就急匆匆的朝最近的兵營去應聘了。
他為什麼這麼有信心?因為他有別的商人沒有的優勢。
他是什麼人?是破落武士的子弟,他田中家曾經也有過一段榮光。
大家可能不知道,在明朝時期,特別是明朝前中期,中國周邊各國,上流社會的人,都以學習漢語為榮。
這可不是日本各地開辦的鄉學所教的漢語,那是漢文,讀法還是日語,所以儘管大部分日本人學習了漢文,但他們不會講漢語。
而田中的父親,曾經是一名光榮的武士,他就有幸學過漢語,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他當然教給了田中次郎。
日本人學漢語其實很容易,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使用漢字,意思一樣,只是讀法不同,和我們中國內地一個少數民族學習漢語,沒什麼分別。
這就是他這麼有信心的原因,一般的商人可沒有資格學習漢語,真就如剛才山口伍次郎說的那樣,這份徵召令,等於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幹什麼的?此乃軍營重地,閒人禁入。」當田中次郎興沖沖的走到軍營門口時,站崗值勤的衛兵就厲聲喝止他道。
田中這才意識到自己魯莽了,他連忙鞠躬致意,禮貌地回道:「你好!我叫田中次郎,是一名光榮的武士,我是來應徵翻譯與帶路那份工作的。」
田中這一口不算太流利的漢語,就是一份很好的證明,他是有真材實料的,在福山城這也是鳳毛鱗角,所以那衛兵立刻神色放緩,語氣禮貌的對他說道:「你等一下,我去給你通報。」
「多謝!」田中又是一個鞠躬感謝道。
徵召令是後勤部發的,負責召募工作的是盧傳宗,這次的帶路黨是一個很關鍵的人,對黑甲軍的幫助很大,也是必不可少的。
阿依努人可沒有人懂漢語,他們非常落後原始,甚至沒有人懂日語,所以日本人才稱他們為夷人或毛人,意思就是沒開化的人,和野人猴子差不多。
楊文禮的要求是要儘量俘虜阿依努人,那你就必須得有人懂阿依努語,才好勸降啊!所以盧傳宗得到衛兵通報,說有一個叫田中次郎的人來應聘了,他就決定親自召見田中次郎。
日本人的等級關係很嚴格,下級見上級,必須是跪下叩見,田中被衛兵帶到盧傳宗面前時,他不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