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仁天的話就是命令,他的奴兵馬上行動,將明安圖巴顏的馬匹牽走,並收繳了他的武器。
有明安圖族長在手,一切都好辦了,明安圖剩下的那幾十名騎兵護兵也被黑甲軍的一什隊伍,老實不客氣的繳械俘虜了。
最重要的是那幾百匹戰馬,被完好無損的繳獲,到這時,楊仁天才終於放下心了。
黑甲軍最怕的也就是韃子的騎兵了,在步戰方面,與韃子已交過幾次手的黑甲軍,並不怕他們,已經有了充足的自信心。
到了南關城下,楊仁天如法炮製,又利用明安圖,輕鬆地令留守人員開門投降。
部隊進城,立刻占領各處城門、要地,並派部隊全城搜索,收繳堡內韃子的武器鎧甲,城內的可戰之兵已然不多,又加上老族長在這伙強敵手上,令他們投鼠忌器,儘管這些女真韃子感覺很屈逼,也只能無奈地被收繳掉武器鎧甲。
楊仁天知道明安圖族長心裡很不好受,但他依然不為所動,直到部眾向他報告,已全城搜索收繳完成之後,他才對身邊的明安圖族長解釋道:「明安圖族長請見諒,我也是奉令行事的人,不得不小心一些,但我軍的確沒有惡意,你的族人,依然可以在城內自由走動,我們不會幹涉你們的自由,只是暫時不能出城。
實不相瞞,我黑甲軍已占領復州,我部只是其中一路兵力,皇太極的汗令,已管不到這裡了,明安圖族長你率領族人歸順,實為明智之舉。」
楊仁天的話,將明安圖巴顏的最後扳盤的幻想,徹底打碎,起先還非常氣憤的他,現在只剩下滿腔的慶幸了,黑甲軍占領了復州,他的部族將逃無可逃。
弱者向強者投降歸順不算為恥,身為遊牧民族的通古斯人已經習慣了,不然巴顏部族早就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我明安圖巴顏早就說過,任憑將軍處置,絕無怨言。」想通了一切的明安圖族長,表忠心之言,不要錢似的隨口而出。
「好!明安圖族長既然有心,我也兌現我的諾言,來人,將明安圖族長率部歸順的消息,馬上向大統領報告,快去快回,不要讓明安圖族長久等。」楊仁天誇讚了一句,就當著明安圖巴顏的面,向傳令奴兵下命令道。
「遵命」他的奴兵之一的楊禮紅一個堅定有力的捶胸禮大聲應諾,然後就轉身去報信了。
未占領南關,不收繳韃子的武器裝備,就變數很大,歷史上許多名將就是栽在粗心大意上,楊仁天是一個相當謹慎的人,直到此時他才派人去長生島報信。
這一仗明安圖族長的部族損失慘重,幾乎全牛錄的弓箭手都被殲滅,合計有兩百多人,幾乎是家家戴孝,明安圖族長還要去做安撫族人的工作,因此他馬上提出了告辭,楊仁天欣然答應。
……
話說復州的劉興祚兄弟,楊仁月派了一位奴兵帶他們去長生島覲見大統領。
其實劉興祚兄弟對長生島很熟悉,他幾年時間裡都是鎮守遼南四州,長生島上的一草一木都非常清楚,但必須有人帶領他引見。
一出守備府,劉氏兄弟看到帶路的兵丁就這麼一心走著,也不見他去牽馬,就連忙問他道:「還未請教,這位兄弟貴姓?」
「劉將軍客氣了,小姓楊,我們黑甲軍絕大部分人都隨大統領姓楊,只有少部分人例外。」那帶路兵丁禮貌的回道。
那兵丁的話令劉氏兄弟非常震憾,幾千鐵甲精銳居然都是那神秘大統領的家丁,這是一支可怕的力量,明軍一個實權總兵的家丁,最多也不過幾百人,因為養家丁非常費錢,最多也養不起了。
家丁的戰鬥力是這個時代最頂尖的水平,難怪托保的幾百騎馬,不堪一擊,劉興祚對自己的選擇,越發慶幸了。
「楊兄弟,難道我們就這麼走路去長生島嗎?」忍住滿腹的疑問,劉興祚問了他最想問的問題。
「當然是走路啊!難道我們還飛著去啊!」那兵丁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我們可以騎馬去啊!這麼遠,我們走路的話,可能天黑前都到不了長生島。」
「對不起!劉將軍,我不會騎馬。」那兵丁尷尬道。
「難道沒有別的會騎馬的嗎?」劉興祚不相信的又問道。
「沒有,我們都是南方人,全部不會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