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長戈不語,有力的雙腿和一隻大掌依然困住女人的手腳,鉗在女人脖頸的另一隻手緩緩鬆勁兒,卻在突然間,一把扯開了女人胸前垮垮的衣襟。
「啊……你究竟發什麼瘋病,我又沒招惹你……你為何這般羞辱我……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誰……」
吳歲晚的肌膚感受到了絲絲涼意,腦中的一根弦猝然繃斷,令她難堪得浸出了淚花。
沈長戈不顧女人的拼命掙扎,眼光如水,流淌過如雪堆砌的胸脯,哼笑道:「你這張臉在人群中並不顯眼,腦瓜倒是挺靈活。不能用臉招到男人喜歡,便另闢蹊徑,用銀錢收買?」
吳歲晚聽不懂男人的言語,只是瞪著驚懼太甚的雙眸,淚流不止。
「我告訴你,一些沒出息的男人喜歡女人,不需要她的臉多好看,只要是女人就行,你稍微放浪一點就能勾到手。更何況你脫了衣服,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你是很招人稀罕的……」
吳歲晚感受了奇恥大辱,嗚嗚哭出聲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別這樣……你怎麼了……嗚嗚……」
男人不為所動,眼神迷亂,聲線喑啞:「你看看這胸脯……抖得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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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戈話音一落,慾念驟起,低首含住了一隻亂跳的小白兔。
女人一聲悽厲地喊叫:「啊……不……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或許是吳歲晚的叫聲太瘮人,或許是那一句我恨你太刺耳,也或許女人的淚珠太扎心。
沈長戈的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但他仍然不肯輕易饒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憑什麼?對他嫌棄記恨,著急逃離他的身邊,卻對另一個男人溫柔款款。
也許,她作為他的原配,對在外招惹野女人的夫君釋放一絲挽留的心意,他們早就好成一對兒了。
為什麼不給他一個反悔的機會?
為什麼那麼快就找了一個男人,一個處處都不如他的男人。
「記住!你現在仍然是沈家的媳婦,沈長戈的妻,你再敢勾三搭四,就不只是這一點點懲罰!」
什麼妻?吳歲晚搖頭嗚咽:「我不是,我不是……」
「我說是就是!」
沈長戈自食其言卻無半點羞慚,凝著身下女人的凌亂悽美,眸色晦暗,隱隱閃過餓狼嗜血的波光。
稍息,男人在吳歲晚的肌膚上又狠抓了一把,才翻身離去。
房門震響,吳歲晚一身冷汗,抱著被子大哭不止。
蘭溪提著水桶剛踏進院門就見兩個眼生的士兵,屋子裡也傳來隱隱的哭泣聲。
「怎麼回事?」
蘭溪扔了水桶就要往屋子裡闖,與沈長戈撞個正著。
「將軍,你怎麼在這裡?」
沈長戈一揮手,兩名兵士上前架住了蘭溪的雙臂。
「幹嘛呀?我怎麼聽見夫人在哭……」
蘭溪掙脫不開,再看將軍臉上的表情,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可怖,便沒敢大聲喧譁。
沈長戈對後進門的婆子吩咐道:「看好房門,不許夫人出去,也不許任何人進來。」
婆子連忙應是,沈長戈大步離開,兩名兵士押著蘭溪隨著他家將軍進了書房。
「你老實說,夫人和那個小酒館的夥計是什麼關係?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夫人在他身上搭了多少銀錢?」
沈長戈坐在太師椅上,面色陰沉,眼神里還藏著絲絲狠戾。
「什麼勾搭?將軍說話未免太難聽了……」
蘭溪一聽沈長戈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