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真好……我去睡個午覺,你也不要太辛苦哦!」
韓嬋扳過沈長戈的臉頰,吧唧吧唧親了兩口便著急離開。把事情了解透了,知道男人沒有背叛她就行了,她可不想此時勾起男人的邪火,身子不方便。
「好,嬋兒多睡一會兒……」
沈長戈捏了捏韓嬋的細腰,帶著似有似無的情慾,其實巴不得女人快點走,根本沒有多餘的心力應付她。
一男一女假模假樣的膩歪了一小會兒,韓嬋是真的放下煩憂,回房睡覺去了。沈長戈卻捧著首飾匣子,止不住心煩意亂。
他害怕,他真的冤枉了吳氏,再也沒有臉見她。
怕什麼來什麼,天擦黑時,探消息的士兵回話:「蘭溪姑娘所說屬實,縛譽回村後就一直忙著租賃田地,沒有其他說不明白的閒事。而且,縛譽早已成家,周圍村子的人都知道,傅家小夫妻十分恩愛……」
怎麼會這樣?事情怎的越來越糟糕?
他想要什麼,他自己都沒臉說。
沈長戈自認對誰都沒有虧欠,唯有面對吳歲晚反覆無常。
先是狠心絕情趕她離開,而後試探接近盼她迴轉,最後私心無望,惱怒羞辱之。
沈長戈不知不覺間,在吳歲晚面前,展現了一個男人所有的醜陋與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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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指望不可一世的沈將軍低頭認錯,那是不可能的。
「歲晚呢?」
沈契靠在床欄上,吃著沈長戈餵來的晚飯,嘟囔道:「她出去玩兒,中午都沒回來,晚上怎麼也不來看我呢?」
「這幾日的天氣變化多端,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她出去玩兒,著了風寒……」
沈長戈的假話順嘴就來,沈契擔憂道:「可請了大夫?大夫怎麼說?風寒的事可不敢大意。」
「大夫說無大礙,吃兩服藥,多休息,也許明天就好了。」
沈長戈還想再餵父親幾口飯,卻被沈契推開。
「哎呀……我不吃了,不是歲晚餵的飯,吃著都沒滋沒味兒的,我看見你就煩,你該幹啥幹啥去吧!」
沈契的胸肋疼痛難忍,不吃飯也感覺不到餓,沈長戈不常在他身邊伺候,根本看不出父親的不妥之處。
「父親,早點休息,明早我再來看您。」
「去吧……」
沈契躺在榻上,瘦的只剩一把骨頭,沈長戈替他掖好被角,剛剛轉過身,又被沈契叫住:「長戈……」
「怎麼啦?父親……」
沈長戈轉回,彎腰湊近,聽沈契問道:「房子找到了嗎?我什麼時候才能搬到你母親身邊去?」
「找到了……就在斜月庵附近,我正在找人收拾,再過個三五日,我們就能搬過去。」
「好……」
沈契因疼痛微紅的眼睛湧出幾點喜色,喃喃道:「我好想你母親,她都不來看我,那我就去尋她……」
此時的沈長戈還不明白父親對孫氏的依戀,他也不理解孫氏對父親的冷淡,很多時候,他會替父親不值。
一個男人納妾生子,傳宗接代,是天經地義的。孫氏憑什麼鬧這麼多年,在他父親病重時也不肯陪伴在身邊。可見她不是一個好女人,不值得父親對她一生衷情。
就像他不明白,他有意與吳歲晚修好,那女人卻攥緊曾經被他驅趕拋棄的事實,像是攥著某種把柄,一直不肯回頭。見他面就與他商量怎麼和離,一絲一毫的機會都不留給他。
與韓嬋最熱烈的那一年,沈長戈覺得他的心裡再也裝不下別人,一生守著一個最美的女人,他也不虧。
可是,激情褪去後,他發現這世上最美的女人也就那麼回事兒。就像花瓶,擺的時間長了,也會
第54章 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