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擋上一擋。
只是常思意的靈根變化,修為也只有化神期,還需要額外的手段加以遮掩。
沈沐一個新生的神木靈,以前都沒挪過位置的,頂多有點自保的小九九,又哪裡懂這些?
但他身為這世間唯一的神木,怎麼可以暴露自己沒聽懂這前因後果呢?
他略一沉吟,假裝聽懂的樣子,認真點頭道:「哦哦,原來是這樣子!那是我誤會了楚怡。」
沈沐見大師姐專心採集懸鉤子,興致勃勃地上手幫忙。
他身上自帶的草木生機,對於草木而言最是親和。
連帶著靈草園裡靈草們吸收靈氣的速度都加快了一些。
只需漏出一絲生機,尚未完全熟透的懸鉤子便被催成了成熟的誘人紅色。
林玄真自己其實也可以催熟,但她也不趕時間,自然慢悠悠地挑著成熟的靈果摘下。
沈沐一邊採摘,一邊繼續說楚怡的去向:「剛才和楚怡遇到炎極宗弟子問路,楚怡帶著人去任務堂了。」
說完,沈沐還不忘感慨道:「楚怡可真能幹啊,又是執法堂弟子又是符堂弟子,不像我,除了能在五雷峰上種花種草長長葉子,什麼都不會。」
林玄真心裡湧出一股自豪,點頭道:「那是當然,楚怡可是我千挑萬選的徒孫。」
沈沐頓了頓,又道:「也怪我走路太慢,耽誤她做事,所以她才叫我自己回來的吧?還好我本體在五雷峰,不然就迷路了。」
林玄真看了沈沐一眼,這話怎麼透著一股茶味?
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問道:「沈沐,難道你這是……在和楚怡爭寵?」
這就大可不必。
都不是同一個種族,爭哪門子寵啊?
沈沐愣了愣。
原來他這個行為,叫做爭寵。
以前在神木宗見過虞清清這樣對於懂說話,次數多了,他下意識就學著用了。
誰讓他這神木就是這麼聰明,一學就會呢?
他又偷看一眼大師姐,雖然看不出她的情緒,但他本能地知道,這似乎不討大師姐喜歡。
沈沐無辜否認道:「沒有啊,我就是怕大師姐你擔心楚怡,才跟你說一下。」
他一雙綠眸睜得很大,竭力傳達著自己對同門的擔憂之情。
擔心同為五雷峰弟子的楚怡,也是很正常的吧?
而且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誇獎,真的沒有說楚怡不好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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