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非常安全。所以,謝和平一直都是老老實實地,畢竟他一直都是在往上爬,一直都是比較自律的人。
女人?確實,只要他表現出有這樣的喜好,在蓉城這樣的地方,覺得會有很多的人排著隊給他送過來。但是那些人卻是為了獲得更多的回報。送錢,同樣是這樣。謝和平曾經也收過,還是在蓉城主管經濟的副市長的時候,收的錢不多,十多萬,當時就是為了送他的閨女到國外去。但是那錢卻一直都不敢用。
如果不是雲非,或許他就會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最終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這是誰都說不清楚的。
雲非曾經問過他,如果有很多人給他送錢,或者送給他很多錢,這些錢以他的身份又不能夠明目張胆地花出去,他把這些錢怎麼處理。這個問題,謝和平曾經仔細而又認真的掂量過,要不然……
他們之間這樣的關係,都是外人不知道的。
更何況,蓉城在前些年的時候經濟並不是太發達,也沒有多少的油水可撈。當初還是九一重工的時候,雲非就弄下去了一個染指他的副省長,這事情謝和平可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那時候,雲非才多大?
心狠,手辣。
不是深入接觸的人,根本就了解不到外表看起來一副誰都可以欺負的雲非是這樣的人。
李飛為什麼這樣快就轉變了態度?
謝和平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他只想在自己的任期內好好地做一個好官,造福百姓。雖然他並不是蓉城人,也不是巴蜀人。任何一個當官的,都是在最初的時候有著一個非常崇高的理想以及目標——造福百姓。
可是沒有多少人在能夠一直堅持著。
體制內。就是一個比社會還要具有腐蝕性的大染缸,沒有多少人能夠在這裡面數十年不被腐蝕。這年頭,掙錢的機會很多,但是任何錢,都沒有掙政府的錢更容易。只要那些掌握著這個的官員點頭,就不用辛辛苦苦地去擔心什麼風險,說付出的成本,最後完全可以十倍白被砍地收回來。同時,羊毛都是出在羊身上的。
現在,謝和平不敢說自己是一個好官。但是絕對算得上是一個清官。
清官,不代表就不會懂得其他的什麼。
從李飛到這邊來的一系列行為,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二百五,這樣的人能夠在官場上呆多長時間?
對於這樣的人,謝和平哪裡還敢把自己心中的那些話如同當初跟張虎那樣什麼都可以肆無忌憚地說出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
見到謝和平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麼不回答自己的話,李飛自然明白他在顧慮著什麼,頓時就把話題給轉變了:「老謝,你說雲非那小子鼓搗著咱們在屋頂上打主意的這個方案靠譜不靠譜?」
現在老爺子的飛機還沒有到,還有一會兒的時間。要是不找點話題,就這樣乾等著豈不是非常耗費時間?
「他出的主意,有什麼不靠譜的?你們政府那邊不是就已經開會討論過?這完全可以有效地減少城市建設用地跟耕地之間的矛盾嘛。」謝和平對於話題轉變很是滿意。
看來李飛這傢伙也不是太傻,只是不懂得規矩而已。
兩人就在機場的陰涼處開始討論起這個事情來了。對於他們的討論。後面一直磨磨蹭蹭的張平以及葉瑞溪一行人根本就懶得理會他們。各自都是滿頭大汗,面色卻平靜無比。
知道內情的人,自然也就知道他們的胸中絕對是波濤洶湧。
「雲非,時間快到了……」李璐對著正在玩推箱子這款越到後來越考驗智商的手機遊戲起勁的雲非不滿地說道。
要是她心中舒坦了。那才是怪事了,畢竟雲非的一句話,就讓她老爹出去曬太陽了。
「那咱們就出去吧。」雲非關掉了手機。然後遞給一邊的朴研姬,這大熱天就是麻煩,身上傳得非常薄,根本就沒有幾個地方放東西。「也不知道省委的那些領導有沒有中暑,也真是難為他們了,這大熱的天,還得穿著那麼厚的外套……」
一想到這裡,雲非臉上就是笑意盎然。
雖然這溫度不是太高,但是外面要是再穿著一件外套還真是有些遭罪。
雲非完全就不知道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