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剛落,她就被一人給推進了後座,然後關上了車。
男人就上車,快速地把車開走了。
而因為雨勢很大的原因,楚夜也沒有聽清楚,等他回頭的時候,看到陸憂已經沒有在屋檐下了,並看到一輌車很快的就開車了。他這才一個激靈,才發覺剛才陸憂好像真的是叫她。
他趕緊跑上前,車子已經開走了。
他暗自地自責著,自己沒有保護好陸憂。現在更不知道她被誰給劫走了。
他把手裡的傘一丟,雨水瞬間就將她淋濕了,往馬路中間一跑,不怕死的張開雙臂就逼停了一輛車。
車主也不顧在下雨,把頭從車窗內往外探出一些:「你他媽的找死啊!」
楚夜二話沒說就走到車主的駕駛座前,他冷著一張臉,雨水從他的帽沿上滴下,臉色也蒼白的可怕,但和平時的微笑陽光的樣子判若兩人。
那個車主見他這個樣子,模樣陰冷得嚇人
。車主不由地抿了抿嘴,後面想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你……你想怎麼樣?」那人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楚夜把手腕上的名表和頸子上的項鍊,再的取了下來,加一張銀行卡,塞到了男人的手裡:「我用這些換你的車。」
男人的車不過十萬塊,而楚夜的那表和項鍊都是奢侈品,至少得值十萬,還有那張卡里的也是十萬的現金,所以換他這一輛破車也是綽綽有餘的。
車主看著手裡的東西,已經傻了,楚夜也沒有等他同意,就把他的車門拉開,把他從車上給拖了下來,自己便上了車,趕緊開動車子追了上去。
而車主則站在雨中,手裡捧著楚夜給的東西,根本沒有從「被打劫」這樣的事情中反應過來,任雨淋濕了他一身。
因不雨勢的原因,那輛車並沒有開得太過,楚夜很幸運的透過雨勢看到了對方的車牌號。他一刻也不敢放鬆,緊緊地跟著,卻無法超越。
那輛車一直往市區外開去,上了高速的時候,雨勢比城裡要小一些,能見度要大一些了。
楚夜根本不敢鬆懈,在追車之餘,他思忖著要給藺墨臣打一個電話。這關係到陸憂的安危,而藺墨臣做為她的丈夫是要有權利知道的。如果有個萬一,他無法對藺墨臣交待。
況且他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他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事態緊迫,已經不容楚夜多想,他先是打給了顧南傾,因為他沒有藺墨臣的電話。
「楚夜,你不是在青山拍戲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是晚上寂寞難耐嗎?」顧南傾出口的話就帶著調戲。
「顧總,藺總的電話發給我,我找他有事。」楚夜很正經,聲音也很嚴肅,和顧南傾帶著玩味的話形成鮮明的對比。
「藺墨臣?」顧南傾微微挑眉,目光轉向了身邊的人。
今天因為大家都有空,所以聚在一起喝酒,顧南傾,藺墨臣,褚珩,傅寒羽回家陪老婆所以沒出來。
藺墨臣也聽到自己的名字,並對接上了顧南傾有些懷疑的目光。
他指了一下自己:「誰找我?」
顧南傾從了一下肩:「你接電話就知道了。」
藺墨臣把手機從顧南傾的手裡接了過去:「餵?」
「藺總,我是楚夜,陸憂出事了。」楚夜先是簡潔地道。
藺墨臣聽到陸憂出事了,臉上的表情一變,整個人都緊繃起了來:「陸憂她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
「今天陸憂和我出去吃飯,雨下得很大不好條車,我讓她在店門口等我,我到路邊攔車,就在這個時候,陸憂被人給拉上了車帶走了。」楚夜的語氣裡帶著深深的自責,「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我現在正跟著他們。藺總,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陸憂。」
「你繼續跟著他們,最好不要被發現了。電話保持暢通,我隨時會給你打電話
。」藺墨臣冷靜道。
藺墨臣和楚夜結束了通話,把手機扔向了顧南傾。
顧南傾也聽見了:「陸憂她怎麼了?」
「現在沒時間解釋,我要去救她。」藺墨臣起身,冷肅著一張臉,但身上卻明顯是散發著怒氣。他看向褚
177隻是這一次他要重色輕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