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難受,額頭上都有些細汗滲出。她擰開了水龍頭,然後捧起冷水往自己的臉上澆,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抬頭盯著鏡中的自己,臉上掛滿了水珠,臉色有些不好看。她緊緊地盯著自己,然後輕輕咬住了唇瓣。
她不能亂了心神,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角。
她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能這樣慌亂下去。
蘇漫不停地深呼吸,一邊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隨後補了一下自己的妝,讓自己看起來氣色好起來。
當她出了洗手間,重新回到飯局上時,看到自己面前的碗內已經夾了一些菜。
她有些驚訝地盯著那菜,目光左右輕瞄了一下,然後緩緩坐下。
李總圓圓的臉上堆滿了笑容:「蘇小姐,這些菜是傅總讓服務員替你夾的。你沒吃飯就喝了兩杯酒,傅總這是讓你先墊墊胃。你看傅總多關心你,這份心思多細膩。」
而傅寒羽正一臉冷酷地平靜的品嘗著菜:「蘇小姐別誤會什麼,這只是看在顧總的面子照顧你一下。這裡菜品都有特色,蘇小姐可以多吃點。反正李總也不在乎這一頓。」
「多謝傅總。」蘇漫自然是不會多想,永遠也不會。
因為她見過傅寒羽對方靜書的無微不至,他又怎麼會關心其他女人
。
如果她不是和顧南傾相熟悉,而他和顧南傾是朋友,他不會這麼照拂她吧。
她很冷靜也很客觀地這麼想,絕對不會多想什麼。
她看著碗裡茶,拿起了筷子,夾起來送到嘴裡,味道真如傅寒羽說的那樣,的確不錯,很獨特,難怪是京港城裡最具名氣和特色的私房菜。
蘇漫越吃越好吃,吃下肚後,感覺到自己的胃似乎沒的剛才那麼難受了。
隨後李總和李總隨時的人又不死心的替傅寒羽敬酒,但他還是一副高冷的模樣,而蘇漫自告奮勇地替他擋下了所有敬酒。
傅寒羽最後主動結束了這場飯局:「李總,這么喝下去真沒多大意思。時間不早了,我準備回家陪太太了。」
而蘇漫喝了不知道多少杯,已經有些頭暈目眩,難受地靠在了椅背上。
傅寒羽見她臉上浮起了醉酒的紅暈,想到這樣的情況丟下她實在不妥,而且她又是顧南傾喜歡的女人,加之她是為了自己擋酒而蜆了太多的酒。他只好免為其難地把她從椅子上扶了起來。
「蘇小姐替我擋酒,為了感謝她,我順路送她回家。」傅寒羽找了一個理由說服在場的人。
李總見傅寒羽要把蜆喝醉的蘇漫帶走,這心裡自然是竊喜萬分的。
「傅總,那就麻煩你照顧好蘇小姐了。你們慢走。」李總笑臉相送。
傅寒羽並沒有多說,帶著蘇漫便走了。
當包廂的門關上那一刻,李總臉上的笑更是曖昧不明。
「不是說傅寒羽不近女人的原因就是十分寵愛他的太太嗎?」
「看來傳文也只是傳文,眼見為實。」
「男人嘛,哪有不喜歡美色的,只是看什麼樣的美色能打動他而已。而蘇漫則是上等,她的姿色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擬的。」
李總卻說了這麼一句話:「你們應該知道傅寒羽的太太雙腿殘疾,你們覺得她還能有那個能力滿足傅寒羽嗎?傅寒羽如果長期得不到滿足,你們覺得他不會在外面偷吃嗎?什麼恩愛都是裝給別人看的吧。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是真的愛他的太太,還是假的愛。」
「那這樣的無能的太太還占著傅太太的位置做什麼?」
「他的太太方靜書是方氏的千金,傅寒羽如果和方靜書離婚,那麼方氏便不可能由他掌握。雖然他傅家並不太需要方氏來支撐,但是這麼一塊肥肉就這麼失去了,怎麼也是不舍。方靜書的占著傅太太的位置也不會影響他在外面的所做所為。」
「因為方靜書若是和傅寒羽離婚,那麼方家失去傅家的聯姻,失去這麼好的女婿,而方靜書更會失去一個這麼優秀英俊的老公。傅寒羽不要的女人,加上殘疾還會有誰會娶她?所以她對傅寒羽的所做所為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說得有十分有道理。」
這些人就喜歡看到表面的一些事情然後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