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記性不好,活的會很蠢的!」
「……」
「……」
殷時修看著蘇小萌,微微嘆息著搖頭。
「你這又是什麼動作……再搖頭我把你頭擰下來啊!」
蘇小萌說完都直接上手了,佯裝著掐著他的脖子,手掌觸碰著他滾動著的喉結。
「我是在感嘆,這些年我都對你做了些什麼……當年那隻單純天真的小兔子,怎麼就長成了一隻母狼呢。」
「母狼……你再說一遍?」
「錯了,是母老虎。」
「這還差不多……咦?母老虎?!」
「哈哈!哈哈哈!」殷時修為蘇小萌這兩秒鐘的遲鈍都笑岔了氣。
蘇小萌狠打了他一下,但沒一會兒自個兒也笑了出來,大概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遲鈍很讓人無語。
————
蒲薇抄襲蘇小萌的事情,因為殷時修的介入,後續的熱度一直未消,不少高校的教授和領導都為蘇小萌說話,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就是要教育部門給出一個實際的處理結果。
小萌如今遇事做事都是相當的從容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無事之前,她依舊如常的過她的日子。
距離蒲薇和父母還有北大副校長找蘇小萌談判兩天,蒲薇被北大下了停職通告,具體的處理結果要等教育部門。
蒲薇從一個人人敬仰的大學教授一下子就變得人人喊打的「大抄子」。
蘇小萌那兒已經無門可走,但不代表蒲薇真的就一點門路都沒有了。
殷氏集團大廈的停車場,蒲薇就等在殷時修的專用電梯門口,殷時修一出來,她便徑直走了上去,大波浪捲髮落在肩上,穿著一件長袖的連衣裙,踩著一雙靴子。
「殷時修。」
殷時修腳步站定,看了眼自己面前的女人,她如果不說話,還是一副溫雅善欺的面孔。
「好久不見。」
「找我……做什麼?」
殷時修淡淡問,並非明知故問,而是真不知道她找自己是要做什麼。
「我找過你太太,但是你太太無知膽大,以為有你撐腰,她什麼都不怕,所以我只好來找你這個明事理的人。」
「哦?我太太……無知膽大?這形容真是挺新鮮的。」
「殷時修,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你偷聽了我和我父親之間的對話,你是真的會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嗎?」
「……」
殷時修居高臨下的睨了她一眼。
蒲薇往前邁上一步,情緒有些激動,「你其實是被我吸引的,對吧?你只是受不了我欺騙了你這個事實,可是殷時修,我接近你是不是懷有目的,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
「我是真的喜歡你,你也是真的被我吸引,我不懂那時候你說分手就分手,怎麼能那麼絕情?」
殷時修揚了一下眉,「女士,你離我太近了。」
說完就從蒲薇身邊毫不留情的走過。
蒲薇抿著唇,二話不說反手便抓住殷時修的手,人站定在他跟前,腳一踮就要去口勿他!
好在殷時修人長得高,動作也算敏捷,後退一步便推開了蒲薇。
可哪裡又知道殷時修就這麼輕輕推了蒲薇一下,蒲薇就一個後仰摔在了地上,頭部著地!
殷時修看到身體後傾時的蒲薇嘴角露出一個微微上揚的角度,殷時修知道自己可能著了蒲薇的道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結實的地面,蒲薇是整個身體直直倒下去的,沒有一點怯弱的收力。
殷時修就見血從她凌亂的捲髮里流了出來,拳頭攥緊,沒有猶豫上前就把蒲薇抱了起來,上了車便往醫院開去。
蒲薇人躺在殷時修的車後座上,喃喃道,
「你看,你還是挺在乎我的嘛……這麼著急。」
殷時修的眼神是冰冷的,他握著方向盤,沒有回答蒲薇,只是徑自打了個電話給陳瀾,讓他放下手裡的工作立刻趕到市中心醫院過來,順便把律師也叫過來。
蒲薇得意的勾著唇。
殷時修陰沉著一張臉,蒲薇故意倒地,甚至是故意的上揚下巴讓後腦勺先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