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陸、凌、鄴」
「小叔」
被吻得透不過氣,硯歌雙手推著他的胸膛,他劇烈的心跳像是蠱惑了這一方天地一樣,讓硯歌渾身都提不起力氣。
紅唇相摩,破碎呢喃。
不管她心裡有多少的怨氣和委屈,可在他這樣的攻勢下,都化為一池春水。
他是陸凌鄴。
誰讓他是陸凌鄴呢!
但凡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她可能都無法再平靜的面對!
可,偏偏是他!
一個寵她入骨的男人,一個視她如命的男人!
硯歌細聲的輕吟從兩人的唇瓣之間溢出,臉蛋紅似晚霞,美得驚人。
陸凌鄴的手緩緩攀上她的腰肢,隔著輕薄的衣料慢慢摩挲。
硯歌渾身起了一層細密的疙瘩,她陡地睜開眸子,按住了他作惡的掌心。
「小叔」
硯歌扭頭,躲過他的熱吻,抬眸對上他赤紅的眸子,心驚肉跳!
「嗯?」
陸凌鄴深邃的冷眸中刻滿了火熱的,他冷峻分明的五官在眼前放大。
她梗著脖子貼在門上,呼吸紊亂,「不是不是說要解決問題嗎?」
這話說得,特別沒有力度!
她自己都忍不住鄙視自己。
因為他燥熱的吻,硯歌的呼吸也凌亂著,說話的嗓音更是散著沙啞嫵媚的輕靈。
陸凌鄴眼瞼低垂,拇指一寸寸攀上她紛嫩水靈兒的唇瓣,「好,解決問題!」
聞此,硯歌的心驟然落地。
陸凌鄴拉著她的手轉身,走向客房時,她還暗自舒了一口氣。
奈何,剛剛走到那張大的嚇人的床畔附近,陸凌鄴鐵臂一攬,直接將硯歌扣在懷裡。
他眸色陰暗,睨著她俊俏白希的臉蛋兒,「再一次,對不起!」
這三個字,他說的極其認真。
認真到硯歌恍惚的看著他眸子裡一閃而過的心疼,莫名的想哭!
她張了張嘴,垂眸,「小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陸凌鄴摟著她,微微點頭。
硯歌沉沉吐息,隨後眼裡卷著漣漪,水靈閃爍的問道:「為什麼是我?是因為五年前的事所以才找到我的嗎?」
她說的斷斷續續,語氣里充滿了太多的不自信和慌張。
陸凌鄴的雙眸緊鎖著硯歌,他唇角微揚,將她驀地往懷裡收緊,「因為,我只要一個女人。」
言畢,他將硯歌摟在懷中,薄唇貼在她的耳際,「而且,也只有你一個女人!」
硯歌震驚了!
她難以置信的怔愣著,半餉才回神,拉開自己和陸凌鄴的距離,支支吾吾,「你你是說」
陸凌鄴沉默著,冷峻的臉頰沒有任何表情。
在硯歌和他對視之際,他眼底一抹精光閃過,身子驟然一沉,抱著硯歌就倒向了身後的大床。
硯歌驚呼著,和他一起倒在鬆軟的床里,顫了顫,讓她有些發蒙!
他說,只有他一個女人!
代表什麼?
五年前,不僅是她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硯歌被陰霾遮雲蔽日的心情,在此刻竟意外的明媚飛揚起來。
相信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句話會有任何的抵抗力。
更何況她顧硯歌本身就是個俗人!
此時,硯歌還兀自沉浸在驚喜之中,她趴在陸凌鄴的懷裡,眼神縹緲的定在他稜角分明的俊彥上,卻略顯朦朧。
陸凌鄴抱著她,薄唇揚起,扣著她的後腦將纏綿的輕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臉頰
最終,四片唇瓣再次相貼,但硯歌卻顯得心不在焉。
她抿著唇,躲開他的輕吻,撐著身子在他身上,想開口說話,結果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們兩個就異位相處!
大床深深的陷了進去,陸凌鄴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硯歌推拒著,「小叔,你起來,我有話要說!」
「不急!」
他的吻從她臉頰開始,慢慢像下移動。
硯歌渾身顫慄著陌生的情愫,瑟縮著閃躲著。
「小叔,你先起來啊」
陸凌鄴埋首在她優美細嫩的脖頸上,熾熱的呼吸熨燙著她的肌膚,薄唇所到之處,燃起了一陣陣蕩漾的曖昧。
「陸凌鄴,你混蛋,起開!」
硯歌急了,也慌了!
她身體裡突然湧來的一bb熱潮,是陌生的,是空虛的。
正因陌生,所以才怯步不前。
「硯歌」
他的聲音沙啞渾厚的在耳邊響起,激盪了硯歌的靈魂。
她仰著頭,大口喘著氣,一咬牙,喊道,「陸凌鄴,你卑鄙,五年前就是你,現在」
他熱吻侵襲到硯歌的精緻小巧的耳垂,惹的硯歌倒吸一口冷氣。
但聽,陸凌鄴口吻邪肆魔魅:「闊別五年,再卑鄙一次又何妨」
深夜,關了燈的房間,破碎的呢喃,斷續的喘息,有人說:「顧硯歌,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