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顧著走路,沒注意看車。」
「梅天東改了志願?」直覺告訴左瀾,這件事似乎跟凌寒有關。她繼續追問,「他的志願怎麼改的?」
「他的志願應該填報清華美院的,可他卻改成了d市大學。我是今天才知道的。昨天志願填報就已經截止了,改是改不了了,但我還是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改志願。我原本還想著跟他一起去北京上學呢。左瀾姐,你來這——」
馮海後面的話左瀾根本沒聽進去,她轉身上了車,掉頭開回小區。馮海莫名其妙地看著左瀾的車從他面前開走,嘴裡嘀咕著「她不是要離開嗎?怎麼又開回去了?」
車停在樓下,左瀾看到梅天東還在樓下。她幾乎是跳下車,幾步衝到梅天東背後,一把拽住他,將他轉向自己。
「梅天東,你是不是見過凌寒?你跟她說了什麼?」左瀾雙手揪住梅天東胸前的衣服,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來,「你是不是把你更改志願的事情告訴了凌寒?怪不得她讓我轉告你那句話。」
「我沒見過她。」梅天東沒有閃躲也沒做任何反抗。既然左瀾已經知道了,他也不能否認了,「我求張律師幫我給了凌寒一封信。」
宣判那天,梅天東從法院出來後去了姜景奕律師事務所,他從前台那兒要了張律師的名片。他給張律師打了電話,約張律師見面。見面後,他請張律師幫他給凌寒帶一封信,並一再懇求張律師為他保密,不要將此事告訴別人,包括左瀾。張律師思量再三,最終經不住梅天東苦苦哀求就答應了。
「你在信里寫了什麼?」左瀾揪著梅天東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讓她一定要上訴,一直上訴到更改判決結果。還有,我不去北京了,我要留在這上學,我想等她上訴成功。我不會丟下她——」
「啪」地一聲,梅天東感到自己的左臉臉頰火辣辣地疼。左瀾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就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的那封信,凌寒才放棄上訴的!」左瀾指著梅天東的鼻子說,她的手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凌寒她不上訴是不想讓你更改志願。她不想耽誤你的前程。」
「不,不是這樣的。我是想讓她上訴的。我——」左瀾的話猶如當頭一棒,梅天東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想法。
「梅天東,我讓你從此以後從凌寒的生活里消失,你為什麼不能照做?凌寒上輩子欠了你什麼,這輩子讓她為你賠上一切。梅天東,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去騷擾凌寒!」
左瀾丟下這句話後就開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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