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塊拿走。」攤主撇了我一眼,直接說道。
「八百?」我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將其放下,「貴了吧?」
攤主擺擺手:「不貴,你隨便問,我這個油高星密,別家有的比我這個便宜我這個白送你都成。」
對於這些東西我是一竅不懂,於是我打著哈哈:「啊,這個呢不太懂,我看這邊的小瓶子不錯,多少一個啊?」
攤主一聽就樂了,「這可是古董了,想要的話你開個價?」
「這些都是?」我指著鼻煙壺邊上的一圈,有幾個小瓶子,幾個破爛小碗什麼的。
「都是,你要哪個吧?」
「這個。」我指著一個小碗。
「呦?」攤主很是滿意的看了我一眼,伸手將碗拿了起來,來回翻轉讓我看,「您瞧瞧,這可是大清的玩意兒,下面還有落款呢,這東西你要是買,兩萬塊你拿走,我送個手串把玩兒,怎樣?」
這攤主倒是乾脆,拿起來就開價,兩萬塊?真當我是傻子!
我笑了笑,後退了一些重新蹲下來,笑道:「小哥兒別開玩笑,這碗不值那個錢。」
「那你說。」攤主撇撇嘴將碗放下,看起來是每次都要來這麼一句話,萬一遇見傻子可就賺錢了。
「兩百。」我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兩百?」攤主很是詫異的看了我好一會兒,頓時嘆了口氣:「得,我進價都不夠,450塊你拿走,這工藝做的不錯。」
「兩百。」我繼續笑著說道,看起來似乎和我以前看的某個紀錄片裡面的情況一樣,直接就能讓攤主崩潰。
「不不是啊,買賣可沒您這麼做的,兩百不行,四百塊,要不然不賣了。」攤主擺擺手。
不賣?我本來就沒打算買這個碗,我起身就準備走,和預料當中的一樣,我這才剛剛起身,攤主趕忙招手:「哎哎哎別走啊,兩百是吧?你再加點兒啊?不然我賠錢了,運費不得算上去啊?」
我頓時就樂了,重新蹲下來,「得,四百塊是吧?不過我四百塊要買倆,賣不賣?」
攤主兩眼一瞪:「看別蹬鼻子上臉啊!」
我順手將那個鼻煙壺拿了起來仔細一看,的確是有一縷陰氣在裡面環繞沒有消散乾淨,我很是隨意的指著手中的鼻煙壺:「這個呢?」
「這個兩萬。」攤主是張口就來。
我頓時苦笑:「哎哎哎,咱話都說開了,這玩意兒兩百,碗三百,怎麼樣?」
「不行不行,我弄這些東西來不容易的行不?你看我早上吃的還是泡麵,我這幾百塊的賣出去還不夠賺一頓早餐。」攤主連連搖頭。
靠!泡麵不比早餐便宜好不好?
我白了他一眼:「這樣吧,這鼻煙壺小,拿著也舒服,我要這個,碗不要了。」
「啊?碗不要了?你別啊,碗三百給你!賠就賠了。」攤主一看沒戲,馬上又往上湊。
「別別別,我現在要這個小玩意兒,那個太大了,拿著不方便,這個給你三百塊行不?」
「不行!這個碗是陶瓷,就算是仿品,那只是陶瓷,而你手裡的鼻煙壺可是玉石啊?明白不?玉石做的,怎麼能和陶瓷比呢?最低一千塊。」
我一看有戲,頓時樂了,繼續和這年輕的攤主砍價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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