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熊孩子的幫助下,自己的大海嘯竟然出乎意料之外地建立了奇功,看到海軍十萬精銳剩下的可能都不到幾千,且還散布得整個島嶼到處都是,已經建立不起有效的防線後,像是釘在船頭一般牢牢站在大船上的老頭白鬍子這時便老懷大慰地開口地大聲獰笑了起來。
「孩兒們!」
「進攻!!!」
「打垮海軍,把小艾斯給老夫救回來!!!」
沒想到那個熊孩子那麼強,連青雉的冰凍世界都能解凍,人狠話不多的白鬍子也不遲疑,一揮手,便毅然對著自己船上的隊長和船員們下達了總攻的命令。
雖然現在自己帶來的艦隊同樣跟海軍的艦隊一樣,被沖得七零八落且散布得外邊的海面上到處都是,已經不成了陣型,但是,鑑於現在馬林梵多上邊的海軍們同樣受損嚴重,所以,他眼下已經不再需要那些下屬的海賊團艦船們的協助了。
「是!!」
「遵命!老爹!」
「您就看好了吧!」
「小艾斯,我們來了!」
「啊哈哈哈哈哈!」
「進攻!」
「打垮他們!」
「去死吧,你們這些虛偽海軍的正義!」
「為了自由!!」
「殺光他們!!!」
「沖啊!!」
在白鬍子的一聲令下,他船上的十幾個隊長們便紛紛怒吼出聲,然後在莫比迪克號撞到碼頭上後便第一時間帶著船上的一干海賊船員們紛紛大聲喊打喊殺著,從船上朝著還有著些許積水著的碼頭平台上跳了下去。
「!!」
「所有還能戰鬥的官兵聽令!」
「我是戰國!」
「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即向行刑台這裡向我靠攏,我們要重新組織防線!!!」
看到白鬍子的莫比迪克號成功靠岸且正跳下來無數兇悍的番隊隊長和嘍囉海賊,看到他們正在砍殺著那些失去了組織,沒有辦法起到有效抵抗的己方海軍官兵,戰國元帥心下大怒,然後毅然掏出剛剛在大海嘯中被他保護得很好的電話蟲,用被擴大的音量向所有馬林梵多上還能戰鬥的官兵們下達了重新整隊的命令。
「是戰國元帥!」
「太好了!」
「快!」
「去集合!」
「集合!」
「快集合!!!」
「拿起你們的武器,海軍的勇士們,為了正義!」
「喝!!」
「為了正義!」
「正義必勝!!」
隨著戰國元帥的聲音傳遍整個島嶼,很快,被大海嘯衝到城鎮或者碼頭的某個旮沓角落裡的海軍官兵們,便再也顧不上其它,紛紛大聲歡呼著,鼓足了勇氣,第一時間抄起他們能找到的任何武器向那個行刑高台那匯聚而去。
因為他們看到了,戰國元帥和三名大將仍舊好端端地站在那裡!
而且,他們還看到了,更多的中將和准將們正在朝著那邊靠攏聚集,他們還沒有輸,白鬍子海賊團們在大海嘯之後也只有一艘船能靠岸,剩下的那些,已經散落到了遠處的大海,要麼已經側翻,要麼是正在跟反應過來的己方海軍戰艦們混戰著,短時間內是肯定分不出勝負並衝過來支援的。
所以,他們海軍還沒有輸,他們的優勢還很大!
「殺光那些海賊!」
「沖啊啊啊!!!」
「進攻!!」
「上啊,他們只有一條船的人!」
「殺!!!」
當然了,也有一大群因為靠近碼頭而首當其衝,沒辦法第一時間響應命令去集合,也更不願意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一群兇惡海賊的海軍官兵們開始揮舞著他們手裡的武器,朝著那些人數看起來跟他們差不多的白鬍子麾下嫡繫船員們反衝了過去。
然後……
「!!」
「哇啊!!」
「呃!」
「噢!!」
噗!噗!
嘭!!
「……」
很快,隨著一聲聲慘呼聲響起,那數百名海軍官兵精銳在對上那同樣是僅僅只有數百名的白鬍子麾下的隊長和嫡繫船員後,便很快被砍瓜切菜般輕易放倒在地。
然後沒多久,他們就一個站著的都沒有了。
這時!
很突兀地,在白鬍子麾下的隊長和嫡繫船員們前進的正前方,竟突然跳出來了一個蓄著短胡,頭戴綴有白絨毛的黑禮帽,穿著酒紅色的花紋襯衫,黑色風衣的傢伙。
而且,那人似乎也是個人狠話不多的角色?
這不,他竟隔著上百米的距離就猛地從背後掏出了一柄十字長刀,然後當頭一劍就朝著白鬍子的那伙子手下以及遠處仍舊在船頭上站著的白鬍子猛劈了過去!
嗡ing~!
瘮人的聲響響起,隨後,一道青色的可怕巨大刀芒便瞬間破開百米的距離,狠狠地衝到了那伙子白鬍子手下的跟前。
「不妙!」
「快閃!」
「趕緊逃啊!!」
「呃哇啊!!」
白鬍子的人顯然是有眼色的,當場就紛紛朝著刀芒兩邊緊急避開。
但很可惜,在碼頭的石制地板被刀芒犁出一道深深的溝壑的同時,還是有不少的人避猶不及,在人仰馬翻的同時,還被刀芒給當場斬成了好幾段。
而且,在擊散了白鬍子麾下的那伙海賊後,青色的刀芒還去勢不停地朝著莫比迪克號船頭的白鬍子轟去。
「!!」
「不好!」
「老爹?!」
「是老爹!!!」
海賊們發現他們竟讓開了刀芒,以至於讓其得以朝著他們的老爹轟去後,便又嚇得紛紛驚呼了起來。
「唔嗯?!」
「嗨呀呀呀!!!!」
幸好,這個時候,有一個巨大的身影及時地衝到了船頭。
只見他高呼一聲,然後雙臂一揮,便死死地擋在了那道可以斷金裂石,甚至還能將人輕易斬碎的可怕青色刀芒前,險險地在它觸及到他們的老爹白鬍子之前,把它給震散並擋了下來。
「……」
見狀,那個蓄著短胡,頭戴綴有白絨毛的黑禮帽,穿著酒紅色的花紋襯衫,手持一柄十字架長刀的傢伙眉頭一皺,然後才伸手,緩緩把他身上的那濕漉漉的黑色風衣給一把脫了下來。
原來,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