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結巴巴的急切申辯聲。令人忍俊不已:「報告政府……不!報告軍……大官爺?!據我所見她倆都是受害者,其中一個已經被豁禍死過去一兩……好幾回!另一個也因被用強剝光驚嚇過度暈過去好一會兒,我看樣子要不是憑空殺出……保准也得死過去!」
糾察校官面現窘色,只看了滿面憋出紫紅色來的寸頭魁哥一眼,便轉向了戒備於另一側的憲兵隊長。
憲兵隊長軍階上校,高於糾察校官,這一次任務本是來查處那些身著便裝隨護秦部長周邊軍衛們的,但此時又受制於監督並懲處違反軍紀軍風的糾察隊,所以上校感受著糾察校官疑惑的目光,有些懦懦地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聲不吭。
要知道糾察校官使命所在,別說軍階低於他的一般尉官或是平級的校官,真要面對上犯了事兒的軍官,就算比他軍階再高了去的哪怕將軍,他也有責任行使糾察權!
「這就對了!剛才我們兩個就在這位憲兵上校首長的親自聆訊下,耳聞目睹過這三個所謂兇手嫌疑人的訴說,太令人震驚了,你們那個傷了的……大人物首長,簡直太不是人了!還有那個該死的,就算沒死說不定也會被判無期的,這是照平民百姓接受法律制約的公平懲處規矩,不過你們軍方的,就不知該當何罪了?!」小馬不失時機地謔道。
「嗯~!此言甚善!這事要是發生在戰時,不論你軍官級別多大,但凡強迫女人行奸的,絕對要上斷頭台!呃……沒有斷頭台的,也必定會臨時補給他吃顆槍子兒!」翰天爵士對小馬的話深以為然,讚許的目光毫不吝嗇地當著僵持雙方所有人面,緩緩點頭地送給了他。
也不知道在場的軍民男女們,有誰能聽得出這位港島過來的英女皇陛下頒勳爵士,曾經服役過哪伍?!
「啊呀!我突然身體不適……噝~啊~噝!快、快!你們賓館還有沒備用的醫生啦?壞了、壞了……要暈過去了!你們賓館要負責的啊?!我可是包下了一整座上等客房,算得上你們的貴賓了吧?君少?你好歹也是這地主之一呀!我需要救護……」翰天爵士赫然瞅向陪同他們過來的賓館老總,倒吸起涼氣嘶聲連連地嚷了起來。
他像是猛然意識到了這是在大陸啊?不是那什麼還沒回歸的英屬殖民地港島!又像是真的身體感應到了不妥,自尋了個台階,身軀便軟軟往後倒了下去,此刻的君少和小馬就剛好站在他身後。
糾察校官才被上校憲兵隊長的疲軟窘態搞得頗有挫敗感,眼見此狀便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咆哮道:「哼!用得著在這兒演戲麼?什麼斷頭台?大陸自抗戰勝利後就從沒聽說過執行什麼斷頭台一說!你哪兒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此地?我們首長在這兒被害時,你在做什麼?這事關重大,行刺司令部重要首長,但凡牽連上的,一個都不能放過!」
一個比他咆哮聲更大的怒吼聲頓時響徹院落半空:「等等!你剛說什麼?你們首長被害?就是爵士說的該上斷頭台的那個強迫女人行奸的?他在哪兒?我正想讓他上斷頭台!」小馬趕著搶在關翰天倒地前,與君少同時托起照應他的功夫,陶爾金趁機掙脫小馬的手,一高兒跳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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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想讓他上斷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