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問,難道非得讓她一五一十把什麼都交待出來麼?
她不回答,秦越勾起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頭,輕聲道簡然,告訴我?嗯?
我都說了我在吃醋了。簡然咬咬唇,扮出一幅兇惡的模樣,吼他,你還問什麼問?
他揉了揉她的頭,半晌後說道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這是誰也不能改變的事實,你要明白。
嗯。簡然點點頭,突然張嘴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咬,硬是在他的左胸口咬了一個牙齒印。深深的,冒著血絲的牙齒印。
疼麼?她問。
不疼。他答。
她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在他的身上烙下屬於她的印記,他就隨她吧,只要她高興就好。
怎麼會不疼?她說。
左胸口在心臟之上。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去咬他,是想把這個印記烙在他的身上,一輩子都不要消滅掉。
因為我也讓你疼過。他又說。
他的聲音還是低低沉沉的,性感又惑人,卻也讓簡然聽出了他話里的另一層意思。
其實她一點都不在意他讓她疼痛過。
因為身體的疼痛對於她來說並不是痛,那是他們真正屬於彼此必須經歷的非常重要的一步。
雖然她此時咬他的做法很幼稚,但是秦越不在乎,甚至他喜歡看到她幼稚的一面。
他喜歡看到她感性的一面,不需要她在他的面前還要像工作中那麼理智。
在他的面前,她以無所顧忌地放開所有的偽裝,只需要做一個小女人,由他來守護她就好。
簡然——
他又沉聲叫她的名字,卻沒有再得到她的回應,他低頭一看,她已經累極趴在他的胸前睡了過去。
她睡得那麼沉,睡得那麼甜,尤其是微微揚起的唇角,讓他明白,她心裡的陰霾已經走遠。
看著看著,秦越又低頭吻住她微揚的嘴唇,淺淺品嘗。
夜——
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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