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長遠來看其實獲利的總量是遠超利滾利的所得。
我這麼說鄺老闆應該能聽明白吧?」
換成堂屋裡唯一的旁聽王兵,他會表示聽不太懂。而久在生意場上游弋的鄺應雄卻一下就聽明白了白浪的意思。
「白鎮堂此番言語可當真?」
「若是鄺老闆願意一試,我這邊自然會向上稟報。關於賬目,說白了還是錢的事,而不是人命的事。若是能有更多的錢賺,刀館殺什麼人?所以這件事還是有可能說通的。
當然。刀館的顏面需要照顧。」
最後一句白浪頓了頓,在鄺應雄緊張的眼神里開口說:「欠錢不還的罪魁禍首必須要拿命來作為顏面給刀館台階下。
這也是為了鄺家,幫鄺家處理掉最大的麻煩嘛。」
「白鎮堂,這......」
兩人都是明白人。話不用說透,此時也不宜說透,免得事出意外沒了迴旋餘地。但話里的意思卻又都聽得明白。
白浪沒有認為鄺應雄會捨不得一個孽子,會猶豫不過是下意識的遲疑而已。畢竟為人父,實在沒法痛快的應下這種事情。但話不說完,其實已經是在表明態度了。
站起身來,白浪笑著朝慌忙起身相送的鄺應雄點了點頭,道了聲「告辭」便與王兵一起離開了鄺家。
自始至終那位欠錢的鄺家大公子都躲在自己的小院中瑟瑟發抖不敢露面。絲毫不曉得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打上了烙印,並沒有隨著家族命運的轉折發生任何的改變。
這是白浪給賭狗找的歸宿。關乎於他對鄺應雄所說的「刀館的顏面」,同時也關乎於他對好惡的價值觀。
「鎮堂,我們這是去麻繩巷還是回錢坊?」
「去麻繩巷,找柳爺。」一筆閣 www.pinbige.com
第75章 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