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呢?」
想了想,李佑軍回答說:「要麼就是申鴻沒來得及拿出雷光杖。要麼就是雷光杖甩出去的雷刃被全部接了下來。可這兩個可能似乎都不太對啊。
申鴻的屍體裡殘留了很多陰氣侵蝕的傷害,同時經脈里也有靈氣大量消耗的痕跡,最後屍體手裡也是拿著雷光杖的,所以他死前必不是坐以待斃而是有廝殺搏命的。
可雷光杖的威能先不說,就逛逛雷光杖的急速,這也不可能全部被接下去的。而且廝殺中也完全沒必要這樣做呀?」
李佑軍倒是分析出來兩種可能。但是他自己又給否了。因為在他的認知中這兩個可能都與事實不符。
曾祥洪卻道:「你的推測沒有問題,的確只有這兩種可能才能讓申鴻手裡的雷光杖一點威能都施展不出來。
前一種不可能。申鴻死前經歷廝殺不假,也不可能拿著雷光杖不用。所以後一種可能更合理一些。」
「合理?師叔,那鬼修真有本事接住全部雷刃?!」李佑軍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接住?換一個說法,用罩住,將雷刃的施展空間全部罩起來就可以。而且施展這種手段的不一定是那鬼修本身的本事。之前我們不是猜測鬼修得到了某種法器相助嗎?應該就是這個原因了。」
「法器?!」
「嗯,能適合重傷的鬼修用,且可以用來抵擋接下雷光杖這種天克鬼修的雷法的法器。」
「師叔知道這種法器嗎?」
曾祥洪搖了搖頭,他說到底也不過是下邦內皇門雲宗外門的修士而已,見識雖有,但也有限。對於那種從上邦甚至從仙國里逃下來的鬼修所有的手段也無法追根到底。
「不知。但性質應該與木同屬。其餘的就不曉得了。只能上報,看內門的器堂對此有無定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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