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堅持不到援兵的到來。
有了這份充足的準備,三天之後,我們睡飽吃足,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踏上了野外遊玩之旅,從精靈族那裡借來了幾匹叫獸……不對,是角獸,模樣和獨角獸差不多,名字差了一個角字而已,那一背整齊隨風飄舞的鬃毛,如雲如墨的飄逸長尾,以及宛如大理石一樣的肌肉線條,即便是西雅圖克看了也心癢難耐,想要騎一手。
結果悲劇的是,他被角獸拒絕了,原因是這廝個子太大,就算脫了全身的鎧甲,將背上的武器收起來,那整個重量也達到半噸有餘,跟頭雙腳直立的犀牛似的,起碼得找頭巨獸才能將這貨馱起來。
叫你投胎野蠻人,騎在角獸背上,我看著一臉憋悶的西雅圖克,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兩腿一夾,有模有樣的喝一聲,就想駕著角獸繞西雅圖克一圈,好好【撫慰】他受傷的心靈,結果身下的角獸鳥都不鳥我,繼續低頭啃草。
再看看安潔麗爾那邊,早就騎著角獸飛馳起來了,指哪去哪,毫無障礙。
我尋思著,是不是要變身聖月賢狼,讓胯下的角獸知道本德魯伊是可以變成比安潔麗爾更帶感的女性,不過想想還是算了。何必和一頭牲畜計較?早知道帶小甲來就好了,除了個頭憨大了點,模樣蠢了點,背上的籃筐土不拉幾了點,這貨還算是匹合格的坐騎。
無奈,我只好和一臉幸災樂禍的西雅圖克,一起賣力的掄開雙腿,跟在安潔麗爾和飛馳的角獸背後跑著,那模樣,就跟遊牧美少女騎著馬在遛狗。說多苦逼就有多苦逼。
安潔麗爾有點過意不去。想下來和我們一起走,但是她的力量被封印了,走不快,數十公里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讓她走著去太花費時間了。我們沒答應。
話說回來紅b呢?真想見一見這貨被遛狗的苦逼模樣。我四處東張西望,卻沒有感覺到他的絲毫氣息,第六感卻又分明的知道他就在附近時刻緊盯保護著目標。不由的對這傢伙的隱藏功夫倍感佩服,我要是能學上幾手,節操起碼能少丟一半。
不到一個小時的功夫,我們就來到了黃段子侍女所指的地方,的確是個景色優美,且足夠偏僻之所,換成是我,我都想在這裡做點平時羞於做的事情了,比如說脫光光沿著附近那條清澈小溪無拘無束的自由奔跑飛翔……等等,我什麼時候被高特那廝給傳染了?
安潔麗爾到是很入戲,不對,不知道該說她入戲,還是已經完全忘記了作為誘餌這件事,反正她是很開心的陪卡潔兒玩耍起來,時而去溪邊戲水,時而去叢林邊緣摘那一簇簇的野果,時而又在茂密的草叢裡和女兒一起打滾,滿滿一股天倫之樂的氣氛,讓人難以插足。
我和西雅圖克找了塊溪邊乾淨的石灘,席地而坐,這酒鬼立刻就拿出幾壇酒和十多碟下酒菜,自飲自酌起來,感情準備最充足的竟然是這廝!
紅b依然不知身在何處,莫非像忍者一樣,躲在了水底下,靠著一根蘆葦呼吸?想到紅b在水深不足齊腰的小溪里,艱難的蹲縮著,努力的仰起脖子,口中含著一根蘆葦,憋紅了臉拼命呼吸的模樣,我就笑的肚子抽筋。
自然,無論是開小差的我,還是飲酒作樂的西雅圖克,都把七分精神留在了安潔麗爾身上,看似一身輕便簡單的野外遊玩打扮,卻可以在瞬間穿上所有裝備,手握武器迎接敵人。
可惜直到傍晚,敵人還是沒有出現,我們只能打道回府。
「會不會是我們做的太明顯了?」回到安潔麗爾的家,我們三人在開反省大會。
「反正我們也沒打算隱藏自己的意圖,也就無所謂明不明顯,應該是其他原因。」安潔麗爾搖了搖頭,一臉的沉思。
「一定是老圖我實力太強大了,這身板兒,看的那些嬌小可憐的天使們心頭髮憷,不敢上前。」西雅圖克砰砰砰的拍著他那鋼板一樣堅硬的胸膛,臉不紅氣不喘的吹起了牛。
騙鬼去吧,三人裡面就你的實力最弱,天使會被外強中乾的傢伙給嚇跑?被德魯伊的救世主之光鎮住了還差不多,對於西雅圖克的振振有詞,我表示了嚴重的嗤之以鼻。
「其實西雅圖克說中了一點點,我想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我們這邊的實力組合太強大了,它們就算有神器在身,也不敢發出襲擊。」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