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剮隨你便，請原諒我吧，難道要我這麼說？
雖然我情商是有點低沒錯，但也清楚如果真這麼直白的說出口，十有肯定是要友盡了。
「吳凡閣下？」
「啊，嗯啊，是……是的！」我下意識筆直站起來，惶惶不安的看向托著下巴，醉意朦朧注視著自己的艾卡萊伊。
「不打算跟我說點什麼嗎？」白龍少女嘴角輕翹，成熟中透露著俏皮的反差美，差點讓我又看呆，傻乎乎的跟著問道。
「說……說點什麼？」
「比如說……」
「比如說？」我心臟噗通噗通劇烈跳動，來了，果然要來了嗎？來吧，來的更猛烈些吧！我已經隨時準備好撲街土下座了！
「瞞著我……」
「……」艱難吞咽一聲，我突然發現手腳有些冰涼，果然還是不想失去和艾卡萊伊的珍貴友情啊。
「瞞著我，偷偷做爸爸的間諜這件事。」
「哈？」正要以一個壯烈的土下座謝罪，忽然聽聞根本不是這麼回事，我當時就傻了眼，她在說什麼？瓦爾凱米特？間諜？我什麼時候成二五仔了？
不不不，仔細想想，我還的確是二五仔，不是答應過瓦爾凱米特監視艾卡萊伊，一旦處於發情階段的她對誰動了心，就要立刻給他打小報告嗎？對於艾卡萊伊而言，這明明就是二五仔的舉動好不好。
問題是，艾卡萊伊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瓦爾凱米特處於對女兒的愧疚，就這麼把我出賣了？不可能，就算是愧疚，他也不會把這種事情說出來。
我艱難的抬起頭，對上艾卡萊伊的目光，滿是不解。
「猜的，你不覺得以爸爸的性格，這種事情很好猜嗎？如果不是這樣，爸爸也不會輕易把他落腳的地方透露給你吧。」艾卡萊伊依然笑容溫和美麗，看不出生氣跡象。
以瓦爾凱米特的性格？好像也有道理。
「為了監視處於發情期的我，到底會向誰發情，對吧。」
我噗的一聲，緊接著咳嗽連連，差點被自己的一口氣給嗆死。
瓦爾凱米特是這樣，艾卡萊伊也是這樣，堂而皇之的將發情這種字眼掛在嘴邊，到底是巨龍的三觀比較奇葩，還是我的思想太落後了？
不管怎麼說，做二五仔的確是我的不對，得了，除了昨晚的事情以外，又多了一件必須謝罪的事情，我該不會因為數罪併罰，真的要被迫切腹吧。
「抱歉，艾卡萊伊，你猜的一點沒錯，瓦爾凱米特是讓我監視你，監視你……那啥，有動向的話隨時報告給他，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能拿到他的詳細住址。」
我一口氣把話說完，隨即嫻熟的一個土下座，撲倒在地：「還有昨晚的事，隨便你怎麼懲罰我，只要你能原諒我，拜託了，艾卡萊伊，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原諒……嗎？」艾卡萊伊站了起來，雖然看不見，但我能聽到她的腳步正圍繞著自己打轉。
「我真的很傷心，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吳凡閣下是知心好友，不會背叛我才對，沒想到這次卻瞞著我幫助爸爸。」
咦，還在討論我是二五仔的話題嗎？昨晚的事呢？想要先梳理清楚一件，再討論下一件嗎？到是的確有艾卡萊伊的風格。
「抱歉，艾卡萊伊，雖然我知道無論怎麼解釋都是我的錯，但是，請你相信，如果真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支持你，把瓦爾凱米特的打算告訴你！」
是的，雖然答應了瓦爾凱米特沒錯，但我的確是下過決心，倘若艾卡萊伊真的找到了另外一半，我肯定會站在她那邊，把一切告訴她，讓她小心瓦爾凱米特。
「真是這樣嗎？」
「只有這一點，請相信我吧，我也是，把艾卡萊伊當成了信任的，可靠的夥伴啊！」
「抱歉，我不能完全相信。」
「啊……」我當時就眼睛一黑，大腦嗡嗡作響，完了，和艾卡萊伊已經友盡了，連我這樣的肺腑之語，她都已經不願意再相信了。
也難怪，畢竟對她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難怪她不願意在相信我這種乘虛而入的變態了，啊啊啊，不想活了，失去了艾卡萊伊這樣的溫柔可親的朋友，一切都是我的錯。
大腦嗡嗡
第三千二百四十四章 共犯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