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之中腐女光環效應?!
「是啊,太令人感動了。」
聖騎士巴爾、巫師基拉等人,回憶起城門血戰時那拼死保護,戰友之情綻放的一幕幕,不由擦了擦濕潤的眼角,就連冰塊一樣的刺客格里斯也輕輕點了點頭。
這些傢伙,如果能明白阿琉斯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不知道會露出什麼精彩表情呢?
本來想抽出捲紙筒給著死腐女來一記當頭棒喝,不過想想我還是放棄了。這傢伙的腐性不是刻在腦海里,而是烙在靈魂上,無論用捲紙筒拍多少次都沒用。
「算了,沒事就好。」
改而用手輕輕在她頭上那炎色長髮撫著,看到舒服的眯起眼睛,似小貓一般將腦袋蹭過來的阿琉斯,我突然覺得偶爾也該關心一下這小傢伙,怎麼說也被叫了那麼多聲師父,雖然我從未承認過。
問題是怎麼才算關心?對了,從最基本的溝通開始吧,就像朋友一樣,互相聊聊家常什麼的,於是,我泛起爽朗的笑容,輕輕在阿琉斯的纖細肩膀上一拍。
「喲,阿琉斯,一個人悶在這裡幹什麼呢,不如給我說說這幾天的經歷吧,有什麼感觸之類的。」
「經歷……感觸?」
阿琉斯抬起頭,盈滿的美麗目光里冒出無數問號,然後低頭思索起來,思索起來,思索……
五分鐘過後。
思索……
「……」
差點忘記了。這傢伙不擅長說話,而且還深諳四字真言術,這樣問不就等於讓一個瘸子去跑百米飛人麼?
得想個辦法補救一下。
「對了,簡單一點,用你的方法,簡單說一下這兩天的見聞就行了。」在阿琉斯浪費了七分鐘的思考時間後,我亡羊補牢道。
「簡單,阿琉斯的,方法?」
阿琉斯繼續低頭低吟起來,過了大概三分多鐘,就在我開始不耐煩的時候。她突然一拍掌心,甚少流露出什麼感情的臉蛋,上下點了起來。
阿琉斯的小巧手指透過酒吧牆壁指向城門方向。
「前天,看到了,乾屍。」
然後,指了指地下。
「昨天,是沙蟲。」
最後,可愛的小指頭直指向我。
「今天,是老師。」
「不要把我和沙蟲乾屍混為一談呀混蛋!!」
清脆的連擊拍打響起,阿琉斯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下,蜷縮著瑟瑟發抖的嬌軀,泛著濕氣的眸子淚眼汪汪的看著我抽泣問道。
「吐槽,是吐槽?」
啪的一聲再次響起。
「閉嘴,這已經是我避重就輕了。」
你可要搞清楚,剛剛那些話可吐槽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我可是拼命忍著,就像在石頭堆里挑出那唯一的一粒沙子,只是找了一個最輕點攻擊而已。
果然,讓這隻死腐女太得意忘形是錯誤的,必須掌握主動權才行。
「說起來,讓你交一百個朋友的事,現在完成的怎麼樣了?」
魔鬼教導主任式的重重拍打著手上的捲紙筒,我居高臨下,神色不善的看著對方。
本來以為自己這麼一問,這小腐女會更加將自己瑟瑟發抖的身體縮到角落裡去,沒想到她卻突然站起來,啪啪的在衣服上啪了幾下,抬起頭,像只驕傲的大白鵝似的挺起白皙修美的頸項,仿佛她做了什麼十分了不起的事情,用著邀功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在斗篷的口袋裡掏了掏,小手一翻,掌心上托著一隻四腳撐地的玩意。
「搞毛呀!」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她的掌心,那玩意似乎對我「呱~~呱呱~~」的叫了幾聲,是我出現了幻聽嗎?
「沙蛙,學名趾璞。分布於,綠洲地帶,以蟲子,為食,小一點,的魚,和蠍子,也能吃。」
阿琉斯以為我不知道,在一旁有板有眼的解釋起來。
「不,我的意思是說,這玩意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揉了揉額頭,難道自己現在是在做夢。
「朋友,阿琉斯的。」十分肯定的語氣。
「給我找能兩腳直立說人話的朋友呀混蛋!」
啪一聲,捲紙筒帶著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