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得和小狐狸和黃段子侍女商量商量,小狐狸更了解夜魔族,而且這幾天的觀察,或許會有什麼收穫,而黃段子侍女自是不用說,她是小黑炭的母親,不和她商量和誰?
「一下就好了。」黃段子侍女比了一個手刀的姿勢。
「什麼叫一下就好了?你以為是砍柴啊。」我翻了翻白眼。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黃段子侍女嘆了一口氣,道。
「首先,請禽獸親王在走之前,留下一些奇怪的東西吧。」
「什麼奇怪的東西?」一時沒反應過來,我瞪大眼睛。
「根據殿下的禽獸數值不同,白色的,或者紅色的。」
「什麼是禽獸數值,白色是什麼程度,紅色又是什麼程度?」我的腦瓜子快要爆炸了,這黃段子侍女,吐槽拐彎抹角的,就不理解我這凡人級的智商嗎?
「紅色是普通禽獸數值,白色是變態禽獸數值。」
「意義不明啊混蛋!」
等等,我似乎忽然明白了什麼,瞪著黃段子侍女,然後呈otz姿勢跪倒在地。
可惡……一旦明白了。節操也沒有,為什麼我會有個如此沒有節操的侍女?
「說正經的……」正了正色,我嚴肅的看著對方。
「我選紅色的。」
「也就是說普通的禽獸嗎?噗噗噗。真是個沒用的親王殿下呢,連當禽獸也當的那麼普通。」黃段子侍女轉身背對著我直偷笑。
混蛋,原來無論選擇哪個都是陷阱嗎?!
察覺到被戲弄了的我怒然掀桌。一把將這囂張侍女逮住,扔在床上,將她擺出小狗趴趴的姿勢,痛打屁股三十下。
「笨蛋親王,禽獸親王,欺……欺負人。」不得不說,以小狗的姿勢趴在床上,回過頭。對我露出毫無威懾力的淚眼汪汪,楚楚可憐的可恨表情的黃段子侍女,極具萌殺傷力。
「看你還敢對主人囂張不。」被萌了一臉的我,將黃段子侍女摟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一邊安慰,一邊得意道。
「說正經的……」咳嗽幾聲。回到了正題。
「果然還是要用老辦法嗎?」
所謂的老辦法,就是在當初精靈族的時候我們臨時想到的那個,簡單的是,就是在我外出的時候,以防萬一。將血液留下一瓶,說不定到時候能應付上。
這個辦法,有一個前提和一個困難。
前提是,受到兩個魔法陣的影響,小黑炭變得只能接受我的血液,否則的話,如果她能接受其他男性的血液,雖然食物(也就是獻血)的問題,會變得很容易解決,但是小黑炭也很容易因此而墮落成一名普通夜魔。
假設魔法陣的影響成立呢?我想我會既欣慰,又為難。
欣慰的是,只吸我一個的話,就不會去吸其他男人了,也就是說,大概,可能不會再去捕獵誘惑其他男人,不會變成那種荒淫不堪的夜魔。
為難的是,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呆在小黑炭身邊,給他提供血液吧。
這就是剛才說到的困難點了。
究竟小黑炭會不會接受我留下的獻血,還是說,一定必須是新鮮的,直接吸到的才能滿足。
但願小黑炭能接受吧,這就是我和黃段子侍女想到的辦法,在臨走之前,留下一些獻血保存起來,以防她的夜魔血統忽然甦醒後,得不到食物供給而暴走。
「暫時也沒有其他辦法,喏喏,快點留下禽獸的血液吧,兩個避孕藥瓶的分量,我想也就差不多了。」
被輕柔摟抱在懷裡安慰著的黃段子侍女,免不了又輕飄飄的,得意忘形起來,真是的,這傢伙還是小孩子嗎?
「對了,你剛才還沒解釋,啪嚓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還是很好奇一開始的話題。
「實在沒辦法的話,只能將小黑炭制服了。」提起這個問題,黃段子侍女的神色黯淡下來。
如果可以的話,誰會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制服,但是比起讓她走上夜魔的不歸路,這也是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最穩妥的辦法了。
就算是我這個世界第一的女兒控,也沉默下來,默認了她的最後手段。
「另外就是,真的不打算給小黑炭留下一些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