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身形就知道是誰了,褚戈乾脆先不下去,讓室友和金大俠獨處。
「金金金老師。」邊落落捧著個很漂亮的點心盒,緊張地結結巴巴,「這這這是我做的小蛋糕,您、您您嘗嘗。」
金大俠沒接,一臉嚴肅,再加上臉上那道疤,外貌非常像武俠劇里的大反派:「無功不受祿。」
邊落落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著頭,小小聲地說:「您您幫過我,我想報答你。」
金大俠不為所動:「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邊落落有點急,竟不結巴了:「那怎麼行,我一定要報答你!」
金大俠思忖了很久,聯想了一下他看過的幾十部武俠,突然醍醐灌頂:「你是要以身相許嗎?」
邊落落胖乎乎肉嘟嘟的臉頓時紅透。
「我我我、我」『我』了半天,她羞得說不出話來。
金大俠知道佳人相思意了,鄭重地拒絕:「抱歉,我無暇於兒女私情。」說完,走了。
褚戈:「」
江湖需要你去統一嗎?正義需要你去匡扶嗎?還無暇兒女私情?這個呆子!
邊落落拎著蛋糕,快哭了。
譚妙唯道歉後,學校教務處也出面撥正了風向,算是默認了這兩個人的正當關係,加之姜錦禹親口承認了戀情,傳聞慢慢得也就站不住腳,另外,褚戈專業的老師出來闢謠,公開化了整個專業的獎學金和評優情況,聲明不存在任何暗箱操作弄虛作假的可能,這件事才告一段落。
當然,學校里還是有人會對褚戈指指點點,但凡是鍵盤俠,姜錦禹會直接黑掉,直到有傳聞說褚戈家裡是混黑的,她本人很能打,一個人能放倒一群人,說她出行有兩個黑人保鏢護送,說她閉著眼都能拆卸手槍與炸彈,說她包里有槍,說她殺人越貨無所不作這之後,風言風語反而少了很多,畢竟,珍惜生命遠離社會大佬。
不管學校里怎麼風言風語,姜錦禹和褚戈照常上課下課,和普通情侶一樣,他們剛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很膩歪,尤其是褚戈,特別黏姜錦禹。
比如——
周日晚上,褚戈跟隔壁的葉老師學了冬菇排骨湯,她端了一鍋湯去姜錦禹屋,然後,一待就是整個晚上,喝完湯,就窩在沙發里看《帝後》,一口氣就看了三遍。
姜錦禹看了一下時間,把環在褚戈腰上的手拿開:「十一點了。」意思是,該回去睡了。
她不開心:「你趕我走!」
姜錦禹搖頭,耐心很好:「你該睡覺了,還想看明天我再陪你看。」
她剛剛看《帝後》哭了,眼睛還是紅的,看起來有點可憐,她抱著他的手撒嬌:「我想跟你睡。」
「」
他耳朵紅了,不知道怎麼說。
褚戈是個小話癆,在說個不停。
「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開。」
「錦禹,要不要看鬼片?」
「我想躲在被子裡看。」
「我想看很久了。」
「可是我一個人不敢看。」
她特別期待地看著姜錦禹:「你陪我看好不好?」
他掙扎了一下:「好。」
然後,她跑去自己公寓洗了個澡,並且抱了個枕頭過來,熟門熟路地鑽進了姜錦禹的被窩,別多想,蓋著被子純看鬼片,不過,這是褚戈留宿的第五個晚上,在這一周內,她每天晚上都有不重樣的理由留下來。
當然,不止在家裡膩歪,在學校里也膩歪。
比如,十點鐘的大課間。
褚戈氣喘吁吁地跑到主教樓,在教室門口外面喊姜錦禹:「姜老師,出來一下。」
姜錦禹皺著眉出去,把她拉到人少的樓梯間:「你又逃課了?」
「沒有啊,現在是課間。」她邊說,還邊喘,額頭上有汗,臉蛋也紅紅的。
姜錦禹用袖子給她擦汗:「你從機電樓跑過來的?」
她上午有課,在機電樓那邊的教室。
「嗯,我跑過來的。」褚戈胡亂抹了一把頭上的薄汗,看手上的手錶,「還有七分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