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念,說起這個名字時,他的目光一閃,掠過的卻不知是何種樣的心情。
贏紫道恭敬道:「不知,大人所說的是何事,竟能讓您憂慮,」
「你可聽說過贏白。」
「贏白···我記得,多年前,傳言在風派之中,他是贏風之下第一人。」
「沒錯,此人墨流大人也曾讚嘆過,單論修行,曾經的『墨明』除他自己以外,唯有贏懶能與之匹敵。」
贏紫道續道:「墨流大人似乎還曾說過,贏懶殿主雖然在修行上能與之比較,但其他的,比如策論之流,就不如他了。」
「哦,你知道,」
「在下曾有幸隨侍過墨流大人一段時間,受益匪淺。」
「原來如此嗎······」
黑色斗篷男子輕說了一聲,隨即他摘下了黑色的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張略顯滄桑的臉龐,那臉龐平凡,卻有些可怖,因為其眼袋之下,有一道可怕的疤痕一直劃到了嘴角。
男子忽的挑起一抹冷笑:「贏白···嘿嘿,贏白。」
贏紫道在看著,卻不敢說話,因為他發覺此刻男子的心緒,似乎有些微妙。
「看見這道傷痕了嗎,」
「難道······」
「沒錯,便是那贏白留下的,他真是強的可怕,我非其敵。你可知道血夜嗎,」
提起『血夜』這個有些禁忌的詞彙,贏紫道心中略緊,說:「曾經···算是耳聞過一些。」
「血夜裡,風派轟然倒塌,你知道那些人能夠有什麼樣的選擇嗎,尤其是風派之中,黑明殿裡的那些人。」
「無非···就是臣服與逃走吧。」
「沒錯。」男子點頭,續說:「贏白,便是逃走的其中一人,不過也有如贏流水那般,恰巧正身處界外之地,躲過一劫的人。」
血夜之後,風派崩潰,有些人如贏名莫,贏道千,他們選擇了臣服而贏墨流也能人盡其才如今他們也大多身處高位,至於剩下的那些人,如贏白,贏流水這等當時的青年俊傑,與贏風走的最近,自然不是不願意拜在贏墨流門下的,即便最後他成了幽族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