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感嘆:「可是,今天挽挽不在!」
韓景深立刻轉身,朝蘇輓歌和susan躲得厲害招手,「趕緊過來!」
susan「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眼前的韓景深跟個剛出茅廬的小男孩似的,激動的不成樣子。
susan笑得狡黠,直接拿出了手機對著他就是一拍,這樣難得的畫面一定得好好的記錄下來。
雲朵的注意力全在蘇輓歌身上,下意識地邁步往前,站在蘇輓歌面前,捂著嘴說不出半個字來。
擔心了好幾年的人,這一刻終於好好地站在了她面前。
雲朵心中的所有壓抑一瞬間全部爆發了出來,直接在她面前蹲了下去,大聲地哭了出來。
蘇輓歌睜大了眼睛,有些措手不及,傻傻地望著面前哭的難以自己的雲朵。
顧墨軒走到了她身邊,握住了她的手,「讓她哭吧,我們所有人都壓抑了太久,是該好好地發泄一下。」
韓景深陪在雲朵旁邊,看著她發泄情緒,心疼有之,更多的是開心,雲朵壓抑的太久,總算有一個機會可以好好地發泄一下。
雲朵深吸了口氣,臉上精緻的妝容都有些花了,她站了起來,直接抱住了蘇輓歌。
「你怎麼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
雲朵抱的很緊,似乎怕一個不留意,蘇輓歌又不見了!
蘇輓歌怔了怔,才緩緩地伸手,猶豫了下之後才回報住了面前的人。
良久,雲朵的情緒才稍微的平復下來,眼妝都暈開了,有些狼狽但臉上始終帶笑,重新見到蘇輓歌,這種久別重逢的喜悅沒有任何事情可以代替。
susan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地問道:「挽挽,你覺得韓景深有資格娶走我們的小雲朵嗎?」
韓景深的神色一緊,忐忑地望著蘇輓歌,生怕她說一個不字。
蘇輓歌盯著韓景深看了一會兒,慢條斯理地開了口:「我想你們應該都知道,我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但我認識你……」
顧墨軒微微眯起眼睛,韓景深的頭皮有些發麻。
這什麼意思啊?
蘇輓歌勾唇笑了,「韓先生的多情,在網絡上多有傳播,跟女人調情的手段也相當高明!」
韓景深額角抽搐了下,有些後悔今天讓蘇輓歌過來,這是來拆他的場子的吧?
果不其然,雲朵看著韓景深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起來。
韓景深悻悻地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潔身自好,已經完全沒有過去那些不好的習慣了!」
susan輕哼了一聲,暗自挑撥了一句:「這可就難說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大家應該都聽說過吧!」
韓景深心中不停叫苦,這兩個人就是過來拆他的台子的。
韓景深不停地給溫兆謙和顧墨軒使眼色。
顧墨軒漫不經心地開了口:「確實,同為男人,雖然我沒有那些惡習,也知道有些習慣很難改變!」
韓景深氣得不行,他找的都是什麼損友。
溫兆謙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神色沉重地說道:「兄弟,我對你其實也沒有那麼信任!」
韓景深說不出一個字來,只是委屈地望著雲朵,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蘇輓歌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但求婚可以先不答應,機會倒可以給一個,先給他一個男朋友的身份,再進行觀察,要是不合格,隨時踹了,我給你介紹更好的!」
雲朵失笑,在韓景深忐忑的目光中,微微點了點頭,「嗯,就給一個機會吧!」
兩個小不點先鼓起掌來,不怕生地走到了韓景深面前,「叔叔,你的表白成功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請我們吃大餐了?」
韓景深和雲朵的目光落在平平和安安身上。
雲朵下意識地望向蘇輓歌,神色驚喜:「挽挽,他們是你的孩子?」
蘇輓歌點了下頭,雲朵溫柔地看著兩個孩子:「你們好,我叫雲朵,是你們媽媽的好朋友,很早以前我們就約定過,如果誰生了孩子,其他人就是乾媽。」
平平和安安相視了一眼,笑得甜美,「乾媽!」
溫兆謙和顧墨軒的臉色發黑,因為他們至今還沒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