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行事不端 ,平白害了那麼多的人。
顧墨軒的目光一凝,微微掃過了一眼。
榮靜後背的寒毛炸開,腳下晃了晃,才匆忙地低下頭去,不敢朝顧墨軒和蘇輓歌這邊再望上一眼!
蘇輓歌撇了撇嘴,要是他面對顧墨軒時,也能有半點的骨氣,說不定,她還能高看上他一眼!
蘇輓歌轉開了頭,看著榮靜坐上了證人席。
蘇輓歌的手被顧墨軒握住,她的注意力從榮靜身上移開,朝顧墨軒望去。
顧墨軒摸了下她的腦袋,「多看看我,也能順便洗洗眼睛!」
蘇輓歌「噗呲」一聲笑了起來,索性也不再朝榮靜那邊看上一眼,拿著手機隨便地看起來。
九點整,正式開庭。
相關的誓詞誦讀好之後,白少牧就被帶了上去。
白少牧在裡面待上了這麼久的時間,整個人清瘦了許多,眼窩也有些深陷,身上的囚服穿著,再看不出以往溫文爾雅的模樣。
突然就響起痛哭的聲音,蘇輓歌微微皺起眉頭,朝哭聲的源頭望了過去。
白母捂著嘴,要不是身側的人拉著她,怕是她已經忍不住直接衝上去了。
白少牧的眼中微微起伏了下,收回了視線,被後面看守的警官提醒,他只能往前走了過去。
白少牧的目光和證人席上的榮靜對上,白少牧的臉色才突然大變,甚至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證人席?
誰出賣他都好,只是這個人,絕對不該是榮靜!
四目相對,白少牧那雙赤紅的眼睛讓榮靜的心虛發虛,狼狽地轉過了頭,不敢再跟他對上一眼。
白少牧的腳步死死頓在原地,盯著榮靜一聲不吭,眼中戾氣翻滾,原先對榮靜有多麼重視和在乎,現在就有多麼恨!
後面的警官又催促了一次,白少牧才僵硬地邁開了腳步,走到了前面的位置上站定。
木門被關上,白少牧轉眸陰沉地盯著榮靜看,此刻心疼的麻木,恨不得將榮靜給生吞活剝了。
白母的哭聲越來越響,只也換不回白少牧的一個眼神。
法官嚴肅地提醒了一次,沒有取得效果直接威脅再擾亂秩序就要清場,白母這才忍了下去,死死地捂著嘴巴,沒有發出聲音。
蘇輓歌的視線從白母身上收回,從她眉眼中依稀能看見和白少牧相似的部分,「這是白少牧的母親?」
顧墨軒頷首。
蘇輓歌抿著唇,不再說話。
白少牧指使衛東去傷害平平和安安的經過重新被宣讀了一遍,立刻有白少牧的律師表示反駁,認為白少牧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主謀只是衛東一個人。
可白少牧的助理下一刻並出了面做了證人,一條條證據擺得清楚分明,讓人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餘地。
白少牧並不吭聲,這個罪責於是就被徹底了定了案,
白母控制不住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少牧對你不薄,你胡說八道什麼,憑什麼誣陷我們少牧!」
白少牧的助理眼神閃躲了下並變得坦然,「我說的句句屬實,證據都在這裡,隨時可以找人核查!」
白母氣得臉色漲紅,又直接被法官給警告了一次,才不甘不願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蘇輓歌深吸了口氣,顧墨軒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後我覺得不會讓你們再受到傷害!」
蘇輓歌不由轉眸朝他望去,目光在他認真的眉眼之間微微頓了頓,才展顏笑開,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我相信!」
法官再次傳了證人,這一次,曾經傷害過遲偉芳的那些混混終於一個也沒能逃脫地被帶了上去。
白少牧終於轉開了視線,對著從頭到尾都不敢看他一眼的榮靜,心頭只覺得薄涼一片。
到底是他看走了眼,以為他費的心思多,榮靜也該對他有點在意。
只是有些人天性薄涼,他的心根本捂不熱!
混混按著順序,將當初的事情給交代了清楚。
當下,遲封的眼睛就紅了起來,遲母沒有辦法保持平靜,捂著嘴發出了嗚咽聲,遲偉芳仍舊在看她的畫本,似乎對發生了什麼事情毫不知情,也毫不在乎。
陳一
第689章 終於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