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眼中笑意流轉。
然後才慢條斯理地低下頭,先是將c家的包裝袋打開,挑剔地看了起來。
「顧墨軒,你怎麼沒買蛋黃酥?c家除了泡芙之外,最出名的就是蛋黃酥了,你大老遠的去一趟,不買這個你去幹什麼?」
「顧墨軒,你怎麼拿東西的,蛋糕都糊成一團的,看著就倒胃口,你吃吧,我不想吃!」
然後再是飲料。
「顧墨軒,你怎麼買珍珠奶茶?你難道不曉得這個珍珠是塑料做的嗎?消化不了的,有害身體。你自己喝吧!」
「顧墨軒,你是不是記性不太好,看你年紀好像也不大啊,我之前要的是原味奶茶對不對,沒叫你放珍珠吧?」
然後再是餛飩。
「都糊成一團的,我怎麼吃啊?顧墨軒,你自己吃吧!」
……
蘇輓歌一個個包裝袋挑剔過來,也不知道她怎麼就那麼能說會道,無論是什麼東西總能給她找出嫌棄的理由。
溫兆謙都看呆了,一時心有戚戚然,覺得平常表妹對自己已經是善良到了極點。
全程顧墨軒的臉上烏雲一片,蘇輓歌一刻不停地說了幾十分鐘,竟然沒有一樣東西她看得上眼。
顧墨軒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最後只硬邦邦地說了一句話:「你愛吃不吃!」
蘇輓歌似乎怔了下,抬眸委屈地望著顧墨軒,「果然,我是要求太多了,那我就不吃了吧。我這是因為的誰才來了醫院,現在反而都不受人待見了!」
顧墨軒額角直跳,最後只能妥協了下來,「你想吃什麼,我再去買!」
在一旁的溫兆謙目瞪口呆,看著顧墨軒的眼神驚奇不定,仿佛看到來自外星球的外星人似的。
良久,溫兆謙才驚疑不定地吐出一句話,「表妹,我怎麼覺得墨軒比你病的還徹底啊?」
蘇輓歌轉過頭,恰好王劍了溫兆謙眼中的戲謔之色,她忍不住嘴角微勾,笑得眉眼彎彎。
顧墨軒對蘇輓歌沒能發脾氣,但是對溫兆謙就不用客氣了。
當下,顧墨軒將所有壓抑的火氣一次性發泄到了溫兆謙身上,他直接勾了溫兆謙的脖子,不管他的掙扎,拉著溫兆謙去外面暢聊人生了。
蘇輓歌倒是好心情地吃起了餛飩,其實餛飩哪有她嫌棄的那麼誇張,不過是稍微糊了一點,但是,看顧墨軒被自己氣得臉色發青,還真挺好玩的。
蘇輓歌吃了餛飩,又吃了一些別的東西後,顧墨軒和溫兆謙兩人才回到了病房。
溫兆謙的衣服多處褶皺,黑色的長褲上還有一個明顯的腳印,頭髮也有些散亂。
而對比起來,顧墨軒不過是將襯衫衣服捋高了一些,除了頭髮凌亂之外,氣息也十分的平穩。
蘇輓歌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從兩人的形象,蘇輓歌很清楚地就知道溫兆謙被顧墨軒用武力鎮壓了。
蘇輓歌嘴角勾起,看著頗為狼狽的溫兆謙,「表哥,看來你們剛剛玩的挺激烈的。」
話音剛落,兩個男人的臉色頓時都黑了下來。
蘇輓歌樂不可支,有挑釁了一句,「不過表哥,你是不是有點不太中用啊!」
溫兆謙臉色微微一變,黑眸中裹挾著暴風雪雨,咬牙切齒地開口:「蘇輓歌!」
看來表哥是動了真火,蘇輓歌看了他一眼,表情猛地一邊,柔弱不已地扶著自己額頭,「哎呀,我怎麼覺得我頭有點疼起來了!」
話音未落,蘇輓歌的醫生從門外進來,量了蘇輓歌的體溫,長長地鬆了口氣,「體溫算是降下來了,再留院觀察三天,沒有事情的話就可以出院了!」
蘇輓歌有些慶幸,待在醫院的這兩天她已經無聊得快瘋了,要不是身旁還有顧墨軒可以當樂子,恐怕她早早就像溜出去了。
顧墨軒冷不丁地開口說道:「醫生,剛剛她說自己頭疼!」
蘇輓歌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隨即,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醫生,我覺得剛剛頭有些疼。」
醫生有些納悶,「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
隨即,他在病例中多標註了一行,才望向蘇輓歌,「如果頭疼的情況一直都存在,我會建議你去神經科檢查一下。」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