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
「是的,而且甄小姐口口聲聲說,她看見您摟著別的女人從御景苑出去,一定要問我那個女人是誰。」
蕭庭禮整個人靠在牆上,腦中一直有一些漂浮不定的東西,此刻卻塵埃落定。
等待的時間最是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無限放大,偏偏又讓人無可奈何,只能等待。
不知道多久之後,紅燈終於熄滅,手術門打開的一刻,蕭庭禮已經迎了上去,「怎麼樣了?」
「初步判斷,,甄小姐應該是誤服了大量的致幻劑。這個量已經接近致命的程度,要不是你們發現送來的及時,後果實在難料。」
「只是致幻劑?」
「對,而且應該是一種新型的致幻劑,只要服用少量就能讓人出現錯覺。隨著藥量的增加,服藥者最終將分不清現實與幻覺,陷入精神崩潰也是極有可能的。」
蕭庭禮臉色鐵青,「儘快把最詳細的藥物報告送到我手上。」
「那最快也要明天早上了。」醫生推了推眼鏡,「我們已經給甄小姐做過洗胃處理,在治療期間甄小姐還在一直說胡話,這個症狀和我們上周收治的一名在酒吧做兼職的大學生類似,應該是同一種藥物。」
「那甄心現在的情況穩定了沒有?」
「暫時還沒清醒。如果真是誤服了那種新型致幻劑,可能會留下一定的後遺症,您要有心理準備。」
蕭庭禮一顆心頓時吊上了半空中,他聽見自己聲音發緊,「什麼後遺症?」
「蕭先生不用太緊張,就是這一周內還會持續的出現一些幻覺,但情況會越來越輕,直至最後消失。」
問清楚了所有的疑問和狀況,甄心也被推出了手術室。
男人俯身看向她,她雙目緊閉安靜地躺在病床里,對於外界的一切聲音都沒有反應,絲毫沒有要清醒的跡象。
回到病房,醫生和護士都出去了,黎一這才低聲問道,「蕭先生,要通知甄小姐的家人或者朋友嗎?」
「通知他們有什麼用?不過是徒增擔心,甄心不喜歡麻煩別人。」蕭庭禮搖頭,「有我在這裡就夠了。」
他坐在床畔,握住甄心一隻手,面色里隱著自責,「她那晚非說房間裡有人,雖然沒說清楚是誰,但我猜著,應該是許沐。我為此心裡不舒服好幾天,還以為她思念心切……」
男人說到這裡,話語一頓,輕嘆一口氣,為著自己對她的誤解而自責。
若是他早點發現她的不對勁,怎麼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黎一連忙轉開話題,「這麼大劑量的致幻劑,甄小姐自己肯定不可能去服用。」
「我現在沒心思管這些。你去查著先。」蕭庭禮握著甄心的手指在唇間輕吻了一下,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蒼白的臉龐。
黎一見他滿面擔憂,神色間的慌張明顯還未褪去,「醫生也說了,不會有大礙。」
「可萬一呢?」蕭庭禮抬起手掌,摸了摸甄心的額頭,「我不想有一點點萬一的幾率,落到她身上。」
黎一在旁邊的椅子內坐下,病房內的氣氛安靜而沉重。
過了半個多小時後,甄心的手終於動了下。
蕭庭禮起身,俊臉湊到她跟前,「甄心?」
甄心依稀聽到有人在喊她,她抬了下沉重的眼皮,蕭庭禮雙手捧住她的臉,幾乎是欣喜若狂,「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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