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新月倒是洗的歡快唱的開心,臥在床上的夜景軒就不開心了。
這又是水流的嘩啦啦聲,又是洗衣機的轟隆隆聲,還伴隨著宮新月難聽要人命的歌聲,夜景軒突然好想就這樣自我了斷。
他才沒有想要鑽那個貓窩,早在宮新月進浴室的那一秒他就出來了。
所以你問他為什麼剛才又確實鑽了?還不是因為他剛準備路過貓窩跳上床休息來的,誰知道宮新月一言不合就在他面前脫衣服,當時嚇得他二話不就鑽貓窩裡面去了。
儘管這會兒他都已經坐在床上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明白,他剛才那麼激動那麼害怕幹嘛。
話他現在只是一隻貓而已,就算宮新月在他的面前脫得一件不剩,他又不能把她怎麼樣不是嗎?
夜景軒告訴自己,師傅從就教育他們非禮勿聽非禮勿視,並且每次自己的師妹不心在他們面前寬衣解帶,所有人都是同一個反應,以最快的速度轉身離開。
嗯,夜景軒把剛才的反應歸咎為這是自己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僅此而已。
首先,作為一隻貓,他怎麼可能會對一個人脫光了衣服難為情?
其次,作為一個人,他又怎麼可能會對除師妹以外的人動心?
所以,害羞渾身燥熱喉嚨干涉什麼的這些都是不存在的。
可是,他現在這坐臥不安,還焦躁的喉嚨干癢想喝水,外加感覺自己出了一身貓汗是怎麼回事?
然後看著穿著個粉白色的絲質睡裙從浴室出來的宮新月,還一邊用毛巾擦著她滴著水珠的頭髮時,夜景軒覺得貓舌頭都要乾的直接掉下來了。
尤其是那個女人二話不就走向床邊,低著頭認真擦拭著頭髮跟沒看到他在床上一樣,一屁股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