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軒算是發現了,只要宮新月突然不話,默默地想事情的時候,不出兩分鐘就絕對會突然跟中了邪一樣的掐他脖子!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發生這種事請了。
夜景軒心有餘悸的從宮新月的懷裡跳了出來,自己老老實實的窩在座位上。
雖然溫香軟玉什麼的靠著特別暖還特別軟,可是這動不動就有一種自己會被莫名其妙的掐死在溫柔鄉的感覺還真是不爽,整個貓心都不好了。
「對不起啊夜,我好像又」宮新月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她也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情不自禁的就掐住了夜的脖子,還真的是帶了力的那種。
就像是無形之中有一個力量在指引著她那樣做一樣。
所以那道力量是在指引指她掐死夜?
宮新月意識到這樣的想法之後也是嚇了自己一跳,好像每次失手掐住夜脖子的時候都是因為她突然就又好奇自己為什麼會回到三年前,又為什麼所有的一切都不按常理出牌。
緊接著她的手就那樣鬼使神差一般的掐上了夜的脖子,更多的像是有一股力量在控制著她的手那樣做一樣。
這會兒看到夜都後怕的從她懷裡跳了出去,宮新月很是內疚。
對於宮新月的道歉什麼的,夜景軒感覺他已經免疫了都。
反正也沒真的掐死,就姑且原諒她吧!不然他能怎麼樣?作為一隻貓的他,現在的他也很絕望啊,還能跳起來也用他的貓爪子掐回去嗎?
一旁的田洛早就笑成了煞筆,指著縮成一團的夜顫著手著,「哈哈哈,你看它,它居然生無可戀一副跟錯了主人也很絕望的模樣,要不要這麼逗?」
宮新月則彎下了腰,想要看一看田洛口中的一臉生無可戀的夜是怎樣一副絕望的模樣,結果卻看到它委屈扒拉的閉了閉眼「喵嗚」一聲的畫面,頓時就更加覺得內疚不已了。
各種順毛各種道歉各種賠笑臉不聽重複播放中。
江辰希的手也加入了順毛隊伍中,嘴上還不由自主的了句,「夜還真幸福。」
「啊?師兄你剛才什麼?」宮新月也在自顧自的跟夜保證著,以後絕對不會動不動就掐它脖子來的,以至於江辰希剛才的什麼真沒聽清楚。
「我是夜不會怪你的,畢竟你是它的主人。」
「嗯,我也覺得夜不會怪我的,還是師兄好啊,你看你家,就沒我家夜這麼矯情。」
被名的某拉布拉多騰的站起身來衝著宮新月使勁搖尾巴,等到注意到宮新月正在順毛的某肥貓之後,立馬就收起了原本準備靠過去賣個萌的打算,悻悻然的又重新蹲回了原來的位置。
夜景軒,「」
宮新月剛才了什麼?他矯情是嗎?
他現在可是一隻貓,一隻貓喂!那貓脖子多細,那經得起她的魔爪動不動就掐到快要窒息的嗎?居然他這是矯情。
還有,一口一個師兄的,總會讓夜景軒以為那是叫他呢,聽著特別扎心。
猛的一頭又扎進宮新月的懷裡,貓腦袋在她的胸前拱了拱,找了個舒坦的姿勢躺好了。
宮新月樂呵呵的笑,「所以夜你這是原諒我了是吧?」
可是江辰希卻覺得剛才夜跳回到宮新月的懷裡,更加用它的貓腦袋蹭了蹭她的胸,後來它是不是還抬起頭衝著自己露出了一個像是挑釁的眼神?
江辰希就在想,如果他跟宮新月夜好像在跟他挑釁,會不會被宮新月認為自己是腦子有問題。
還好到公司樓下了,江辰希也就打斷了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
一隻貓而已,怎麼可能會有和人一樣的情緒,一定是他剛才看花了眼才是。
宮新月跟在江辰希的身後一路進入公司大廳,迎面都是低頭哈腰問候著「江少」的公司員工。在跟江辰希打過招呼問候過之後,抬起頭看到宮新月這張陌生的面孔時,都紛紛掩飾不住好奇和八卦的眼神。
誰讓宮新月這個師妹的身份還沒有完全暴露在公眾的視線,大多都無比好奇她和江辰希是什麼關係。
畢竟這可是江辰希第一次和一個女孩這麼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而且兩人還笑笑的像是很親密的樣子,也難免會讓大家好奇猜想。
猜測的內容也是眾紛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