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道:「那我換一個問法,如果你知道去陪我,可能會死,你還會去嗎?」
林樂苑頗為無聊地看了陳鐵一眼,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已經明明,去陪著你了,不是嗎,你問這些問題,有意思?」
陳鐵尷尬地笑了笑,心裡則在暗暗嘀咕,我不就是想聽聽你說出,死都會陪著我嗎,你咋就不按套路來呢。
「小樂兒,這輩子,我都不會辜負你的,我要你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陳鐵握緊林樂苑的手,說道。
林樂苑沒說話,心底里嘆息了一聲,一輩子很長的呢,所以,一輩子的事,誰說得清楚。
「當然,我也會讓清音也幸福的,你們都是我最心愛的女人。」陳鐵又說道。
林樂苑眯眼,然後,忍不住冷笑了幾聲,說道:「說少了吧,不是還有一個阮笑笑麼。」
所以說,在床上,你抱著一個女人,並且正在向這個女人發誓說,要讓她一輩子都幸福時,千萬不要提別的女人,否則,你會想死的。
陳鐵現在就想抽自己一巴掌,好好的,提到清音幹啥,這倒是讓林樂苑這女人,想到阮笑笑了。
「不說話?或許還不止一個阮笑笑呢,雷青蓮快成為你的女人了吧,另外,寧鐵男那個小女警,你也摸過人家的胸,你是不是也想讓她一輩子幸福?」林樂苑皺眉,瞪著陳鐵說道。
陳鐵:「」
老天爺,誰來救救他,他不過是多說了一句話,得,林樂苑倒是發飈了。
這回,他算是真正生無可戀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夏春秋與莫敵,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京城,莫敵回武院了,而夏春秋,也回到了夏家。
夏春秋的傷勢也很重,四肢都斷了,內傷也很嚴重,被人生生用木棍打成了這樣,跟被人按著臉在地上磨擦差不多了。
這次,簡直丟盡了臉。
不過,夏春秋卻顧不上療傷,第一時間,就對夏淵說道:「送我去郊外武廟。」
夏淵不敢不從,立即安排車子,陪著夏春秋,到了郊外武廟。
武廟,說是廟,其實已經有些破爛,這裡是郊外,有些偏僻,也沒什麼人來上香。
「在這裡等著,我去上柱香。」夏春秋對夏淵說道,然後,也不等夏淵回答,強忍著斷腿的痛疼下了車,一步步,走進了武廟之中。
武廟外面看著很破爛,也很小,但內里,卻很是整潔。
一張神台上,擺放著一遵普普通通的神象,外加一個香爐,簡單至極。
除此之外,廟內還有著一名身穿道袍的青秀男子,在默默打掃著廟堂。
夏春秋走過去,撲通一聲,便跪下了,只不過,他跪的卻不是那尊神象,而是掃地的青年男子。
青年卻仿佛沒有看到跪在面前的夏春秋,依然自顧自地掃著地。
「當年,陳家有著幾名餘孽活了下來,我帶人,想去殺了那幾名餘孽,可惜,我被人打敗了,沒能殺得了陳家那幾名餘孽。」夏春秋直接開口說道。
青年人的身體終於是一頓,臉上露出了回憶之色,淡淡說道:「是江北那個早已被滅掉的陳家嗎?原來,陳家還有人活著麼?不過,有人活著就有人活著吧,等陳家之人來京城,你再來跟我說,幾個小螞蟻,我沒興趣去殺。」
夏春秋身子一僵,乖乖點了點頭,向著青年男子拜了一拜,這才站了起來,緩緩走出了武廟。
「既然這位不肯出手,陳鐵,就讓你多活些曰子吧,你來京城之時,就是你的死期。」
想了想,夏春秋上車,走了。
沒有多少人知道,這間武廟內的青年人,有多恐怖,更加沒多少人知道,廟內的青年人,就是當初,指使夏黃黎三家,滅了陳家之人。
這個青年人,便是夏家老祖夏春秋來見,也得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