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長什麼樣子。
想了想,陳鐵吼著嗓子就喊了一句:「林清音,你男人到了,趕緊出來接我。」
這一嗓子,頓時讓車站外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安靜了片刻,然後,所有人就都搖了搖頭,幾乎是一致笑道:「這又瘋了一個,江北市第一女神林清音的名氣,大到連這些一看就是土鱉的傢伙都被迷住了麼。」
站在陳鐵身旁不遠的幾個路人,更是看著陳鐵,忍不住調笑道:「小兄弟,剛從山裡出來吧,你也知道林清音,而且你還說是林清音的男人?哈哈哈,小兄弟,別做夢了,天鵝肉不是那麼好吃的哦。」
陳鐵眨了眨眼,也看著這幾個路人,好奇道:「你們也知道林清音?那太好了,我是她未婚老公,聽說她是什麼清苑集團的總裁,幾位大哥,能不能幫個忙,告訴我清苑集團怎麼走。」
聽到陳鐵的話,幾位路人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其中一個,伸手拍著陳鐵的肩膀,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道:「小兄弟哦,林清音是我們江北市最負盛名的女神,別說是你,就是我們江北市乃至整個江北省,都不知道有多少豪門大族的公子哥惦記著,你呀,聽哥一句,別做夢了哎,哎,」
這位路人說到一半,卻突然驚呼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車門突然打開了,一道身影快速下車,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這身影是個女人,一出現,頓時就令全場都變得寂靜,實在是因為這身影太過絕色,穿著一身紫色的碎花連衣裙,肌膚勝雪,容貌如仙,大大的眼睛,每眨動一下,都能令在場的男人心臟撲通地狂跳一下。
關鍵是,這個女人就是林清音,就是江北市的第一女神,能如此近距離見到女神的機會可不多,一時間,就連女人,都看呆了。
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林清音居然是走到了剛才大吼了一聲的那個土鱉身邊,這令無數路人都驚掉了眼球——見鬼,這土鱉真的跟林清音有關係?
林清音現在很怒火,她是被家裡老爺子硬逼著來接人的,而且據老爺子說,要接的人還是她的未婚夫,這令她很抗拒,不過老爺子年紀太大了,而且有病在身,所以,既然老爺子說話了,她也不好拒絕。
剛才,她就在車裡,陳鐵那一嗓子她自然也是聽到了,她第一時間就知道,陳鐵就是自己要接的人,講道理,聽到陳鐵喊出的話,她著實氣得不輕,這個土鱉一樣的人,張口就說是她的男人,真是我呸。
「你是陳鐵是吧,我就是林清音,跟我上車,我想跟你談談。」走到陳鐵身前,看著陳鐵一身八十年代前的裝束,林清音眼角跳了跳,快速開口說道。
因為這傢伙剛才喊了一嗓子的緣故,林清音覺得此時自己站在這裡,著實是有些丟人,她想不明白,一向疼愛自己的老爺子,為什麼一定要自己與眼前這土鱉結婚,這令她心中很是氣苦。
事實上陳鐵也有些懵,看了眼林清音,他頓時就一臉嫌棄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就是林清音,我的未婚妻?」
說到這裡,他又看向了身旁幾個路人,說道:「你們所謂的女神,就長這樣子?就這樣的,跟根豆芽菜一樣,也能稱為女神?」
頓時,那幾個路人,以及林清音,眼角都跳了跳,林清音更是有些怒了,瞪著這第一次見面就讓她難堪的土鱉,不忿道:「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很醜?趕緊上車,我沒心情和你囉嗦。」
在大庭廣眾之下,林清音不想與陳鐵多談婚約的事,但陳鐵給她的第一印象,毫無疑問,是差到了極點的,她已打定主意,必須要和這土鱉談一談,然後劃清界限。
陳鐵卻是又瞄了小臉生寒的林清音一眼,下意識地抬起手就戳了戳她的胸前,說道:「就你這樣的,胸都還沒我大,沒胸沒屁股,講道理啊,你也配稱作什么女神,該死的,你還是我未婚妻,小爺這回真是虧大發了。」
這土鱉的眼光實在太過奇葩,在別人眼裡驚若天仙的林清音,在他看來,卻是比六姑娘差遠了。
氣氛頓時凝結,林清音瞪大了眼,死死地盯著陳鐵,小臉氣得通紅,這個混蛋,伸手戳了她胸口不說,完了還說她沒胸沒屁股,這真是——相當扎心,她有種想要與陳鐵拼命的衝動。
旁邊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