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突然就摸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來。
「我會一種針灸之術,挺神奇的,作用呢,就是讓人不舉,不舉意思你懂吧,就是讓你那玩意以後就只能用來撒尿,想干點別的絕對有心無力了,嘿嘿,一直沒在別人身上嘗試過,現在剛好給你試試。」
一旁的林清音頓時臉色再紅,滿心惡寒,陳鐵這個混蛋,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我呸,太無恥了。
林偉心中卻是有些驚懼,且不說陳鐵是不是真有那本事廢了他某方面的能力,就是被陳鐵手中那細長的銀針扎幾下,也能痛死人不是。
「你想幹什麼,你再敢動我,我必然與你不死不休。」林偉騰地從地上跳了起來,下意識地退了幾步,還真怕了陳鐵,語氣已有些色厲內茬的味道。
「怕了?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即向清音道歉,否則,別怪我真的讓你變成太監。」陳鐵臉色變為嚴肅,冷然說道。
未解除婚約前,他便不會眼睜睜看著林清音吃虧,就算他不喜歡林清音,但林清音終究是他名義上的女人不是嗎。
這就是他的原則,絕不讓自己人受委屈,暫時來說,在他心裡,林清音算得上是自己人。
當然,他也不打算把事做絕,林偉說話是太過份了些,但只要現在道個嫌,那麼放過林偉一次也無妨。
不過林偉雖然有些怕了陳鐵,卻很有點紈絝子弟的脾氣,囂張跋扈慣了,現在哪拉得下臉道歉。
況且,林偉一直以來都是和林清音對著來,想讓他在林清音面前低頭,這根本不可能,今天要是低頭認錯了,以後如何還硬氣得起來。
「陳鐵,大概你剛從山裡出來,無知者無畏,你今天如此得罪我,想過後果嗎,就算有清音護著你,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不是有點本事,就能無懼一切的,你今天給我的侮辱,我必然百倍還回來。」
死死地盯著陳鐵,林偉咬牙開口說道。
陳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廢話真多,你這意思,就是不打算道歉了?」
「我道你大爺,來呀,有本事弄死我,你這個土鱉也想讓我低頭,做夢。」林偉瞪眼,臉色猙獰地吼道。
這話說得相當硬氣,不過話剛說完,他就覺得小腹處突然如同被螞蟻咬了幾下,有些痛疼,頓時驚駭地倒退了幾步,雙眼看著陳鐵,如見了鬼一般。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一刻,陳鐵居然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地欺近,抬手就在他小腹上扎了幾針,嚇得他險些就驚叫起來。
他連忙翻開衣服,發現小腹處有幾個被針扎的紅點,臉色立即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身體有些哆嗦,心中也有些慌亂,盯著陳鐵,嘶吼道:「該死的,你對我做了什麼?」
「嘿嘿,恭喜你,現在開始,你可以好好體會一下做太監的滋味了,你那方面,就是關於女人那方面,以後就不好使了,當然,你什麼時候認錯了,我便會幫你治好,現在,你可以滾了。」陳鐵露出一臉你不行了的賤賤笑容說道。
林偉心中咯噔一聲,將信將疑,有點不敢相信陳鐵隨便幾針,就真的將他某方面的能力廢了。
「今天的事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不過,再留在這裡也只是自取其辱,他冷哼了一聲,充滿恨意地看了林清音與陳鐵一眼,丟下一句狠話,憤怒地離開了。
一走出別墅,他就立即開著車子往醫院趕去,小腹上被扎了幾針,如果真如陳鐵所說,以後那方面不好使了,這如何接受得了。
就算是不太信陳鐵真能隨手廢了他那方面的能力,但檢查一下還是有必要的,今曰被打的賬,回頭再算也不遲。
別墅里,看到林偉走了,陳鐵心中嗤笑,他那幾針,已經截斷了林偉小腹處的幾道經脈,沒人能查得出來,換言之,林偉那方面的能力,真的是廢了。
「拿好你的卡,真受不了你這種受了委屈還處處忍讓的,丟人,要不是有婚約在,我都不想搭理你我跟你說。」將銀行卡扔到林清音懷裡,陳鐵搖頭晃腦地說道。
「混蛋,土鱉,誰稀罕你搭理了。」林清音再也忍不住,氣得尖叫了起來。
這個混蛋,嘴裡難道就沒一句好話嗎,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