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更加無語了。
女兒在手,陳鐵便顧不上別的了,抱著女兒在莊園裡散步,得意得很。
第二天,一大早,林清音早早就醒來了,陳鐵則已經在替女兒換尿布。
這次,陳鐵算是領教了,帶小孩有多辛苦,這一晚上,小曦曦哭了七次,尿了五次床,總的來說,陳鐵一晚上,就沒怎麼睡,全伺候女兒了。
「媳婦兒,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帶女兒這個淘氣鬼,不容易呀。」陳鐵握著林清音的手,感慨道。
林清音白了陳鐵一眼,說道:「其實,習慣就好了,也沒多辛苦,另外,趕緊換衣服,今天得去參加婚禮呢。」
陳鐵點了點頭,也沒耽誤時間,三兩下換好了昨天買的禮服,至於林清音,也只是略微化了個淡妝,然後,穿了件白色的禮服。
看著從換衣間走出來的林清音,陳鐵有種不敢相信的感覺,穿著一身白色禮服的林清音,美若天仙。
雖然,平常林清音就已經足夠迷人,但此時,卻是真正的傾國傾城。
「古人說紅顏禍水,是有道理的呀。」陳鐵摟住了林清音,感嘆道。
「呸,不正經,趕緊出發了,今天我要做伴娘呢。」林清音無奈說道。
照例,讓老爺子和保姆照顧孩子,陳鐵開著車,在林清音的指路下,不到十分鐘,就到了一間普普通通的酒店前。
「婚禮呢,就是在這裡舉行,我那個朋友,其實你也見過的,就是我在公司時的秘書林嫻,在公司時,你還救過她弟弟一命的,記得嗎?」林清音說道。
陳鐵一拍大腿,說道:「記得,原來是她呀,怎麼,她怎麼會在天聿市的?」
「人家本來就是天聿市的,而且,她也算有福氣了,即將嫁的人,是劉家的少爺,劉家在天聿市,有著好幾間公司呢。」林清音說道。
陳鐵點點頭,陪著林清音,便走進了酒店,不過,走進酒店,眼前所見,卻是讓陳鐵和林清音目瞪口呆。
酒店裡,本來應該是布置得很喜慶的,但是現在,被人砸了個七零八落,另外,林清音曾經的秘書林嫻,穿著婚紗,雙目空洞地坐在一張椅子上,臉上,有著數道血印。
酒店裡,已經有不少林嫻的親友,此時,都是哀聲嘆氣,毫無喜慶之意。
「小嫻,發生了什麼事?」林清音立即衝到了林嫻面前,驚訝問道。
林嫻毫無生氣的雙眼,看向林清音,然後,忽然抱住林清音,就哭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陳鐵一見這幅樣子,明智地走到不遠處的一個正嘆氣的中年人身旁,幾句話,就套出了這中年人的身份,居然就是林嫻的老爹,名叫林定。
「那麼,林伯父,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誰把酒店砸了?」陳鐵問道。
「唉,還能是誰,就是新郎官家裡人唄,人家瞧不上我家窮,認為我女兒配不上他家,所以,就讓人來把這裡砸了,而且,還把新郎官綁了回去,作孽哦,早知,我們就不該高攀人家的。」林定說道。
陳鐵頓時無語,這劇情夠狗血的,忍不住問道:「那個新郎官和他家裡人,如果不同意婚事早說呀,為什麼要等到結婚了才鬧這一出?」
「新郎官是喜歡我女兒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婚禮,他家裡人不同意而已。」林定嘆氣道。
陳鐵懂了,拍了拍林定的肩膀,然後,幾步走到了林清音身後,將打聽到的情況,告訴了林清音。
「豈有此理,這不是欺負人嗎,有點錢,就敢看不起人了,小嫻,別哭了,跟我走,今天,我得給你討一個公道,氣死我了。」聽到陳鐵所說的情況,林清音氣壞了,憤怒說道。
「清音姐,算了,劉家在天聿市,勢力挺大的,而且,劉文喜歡我,但他家裡不同意,我們去劉家,也會讓劉文為難的。」林嫻抬起了頭,淚眼模糊地說道。
說完,林嫻抹去了淚水,站了起來,對陳鐵行了一禮,說道:「陳先生,你也來了,讓你看笑話了。」
陳鐵剛想說話,林清音已經先開口了。
林清音此刻簡直出離了憤怒,說道:「怎麼能不去,今天劉家不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