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對這傢伙產生了依賴了麼,很奇怪呢,這傢伙溫柔起來的樣子,似乎也挺好看。」她心中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想法,悄悄抬頭看了一眼陳鐵,蒼白的臉上也染上了一抺嫣紅。
抱著林清音,向著門外走了兩步,陳鐵隨即又停住了,回頭,看著大廳里的幾人,嘴角露出一抺冷笑,說道:「今天的事,我記住了,你們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清音今天所受的苦,我會讓你們十倍百倍還回來。」
「砰」林明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憤怒地看著陳鐵,到現在,他依然不知道陳鐵是誰,但陳鐵突然衝進來,現在又對他們說如此狠話,令他已然是怒火中燒。
「你到底是誰,我林家是你想闖進來就闖進來,想走就走的麼,你動手打了我的人,那麼,你覺得還能走得掉嗎?」林明狂怒說道。
林傑這會兒倒是完全回過神來了,雖然不明白陳鐵為何沒有被殺手殺掉,但他想著,或許是僱傭的殺手,還未來得及動手而已。
他連忙走了過去,扶起了張金花,看到張金花整張臉都腫了,牙齒都掉了幾顆,嘴角還淌著血,他心中也升起了無盡的怒火,眼神死死地盯住了陳鐵。
這個土鱉,將他一家三口的臉都打了個遍啊。
「不能讓他走,他叫陳鐵,就是林清音那個賤女人的男人,打了人還想走,沒那麼容易。」林傑嘶聲大叫了起來,臉色尤其猙獰。
「哦,原來你叫陳鐵,是清音的男人?既然是這樣,那就是我林家的上門女婿了,你敢對林家的人動手?你和林清音一樣,都該被執行家法。」林明滿臉陰沉地說道。
鬧了半天,陳鐵竟是林家的上門女婿,卻大膽到在林家這裡打了人,還敢言語張狂,讓他如何能忍。
「不錯,原來你竟是清音的男人,是我林家的上門女婿,我還以你是清音從哪兒勾搭回來的野男人呢,陳鐵是吧,既然打了人,你走不了了。」林家的老四,這會兒也開口說道。
同時,他還拿出了電話,通知了林家的管家將所有男傭人都帶過來,這是準備著要強行留下陳鐵和林清音了。
事實上,他們怎麼可能這樣輕易讓陳鐵將林清音帶走,今天,他們已打定主意,要將清苑集團從林清音手中搶過來,不可能半途而廢的。
「你看,不是我不想帶你離開這裡,是這些人不讓我們走呢。」陳鐵看著懷中柔弱的林清音,開口說道。
老實說,陳鐵自己也不想走的,不將這些人收拾一頓,如何能甘心,這些人不讓走,反而正合他意。
是你們找死,我當然會成全你們了。
林清音臉上又流露出了深深的悲傷,她抬起頭,看向林明,看向林傑,還有林錚,無比苦澀地笑了,說道:「大伯,三叔,四叔,為了得到清苑集團,你們今天,就真的打算不放過我了嗎?」
這個問題,沒有人願意回答,他們的吃相是難看了一些,為了利益,竟然狠得下心對侄女動手,便是他們自己想想,也覺得有些過份了。
不過,想到清苑集團這塊大蛋糕,他們相互看了眼,還是狠下了心,今天,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必須得到清苑集團。
否則,功虧一簣不說,還要承愛老爺子的怒火,他們也不甘心。
「清音,不簽了股權轉讓書前,你不能走。」看著林清音,林明沉默了很久,終於是說道。
林清音悽惋地搖頭笑了,對這個家,終於是完全死心。
她把臉埋在了陳鐵懷裡,不再看林明這些人,這些人太冷漠,已讓她遍體鱗傷。
陳鐵卻是差點連後槽牙都咬碎了,他現在終於是聽明白了,敢情這些人,是在打林清音的公司的主意呢,為此,竟不惜將林清音打成了這樣。
「很好啊,敢搶我女人的東西,這就沒道理好講了。」這個傢伙,心中又升起了狂暴的怒意。
你們不讓我走,哈哈,那我還真不走了,真這樣離開了,豈不是便宜了這幫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