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手上還握著罪證,聽到開門聲,一臉驚詫地抬頭去望。
嚴斐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似笑非笑地問:「你就這麼害怕見到我嗎?」
回過神來的薇薇安,佯裝出很淡定的樣子。她慢悠悠地站起身,否定道:「當然沒有,怎麼可能。」
「那你送個藥,為什麼還要鬼鬼祟祟的?」
「我、我是不想弄出太大的動靜,免得你頭疼加劇。」
「與其安安靜靜,我更希望你乖一點,別惹我生氣。心情平和,也就不會頭疼。」
這個要求讓薇薇安默默翻著白眼兒,心想他真當自己養寵物呢,還聽話,老娘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大姐頭好不好!
因為心生不滿,薇薇安不想再繼續聊下去,臉色冷冰冰地說:「抱歉啊,本人脾氣不太好,學不會逆來順受,也不會卑躬屈膝,就喜歡挑毛揀刺,還希望指桑罵槐。不想找不痛快,就別和我打照面。」
「那你不想聽聽你父親的事嗎?」
一聽這話,薇薇安立刻褪去所有的吊兒郎當,一錯不錯地瞪著嚴斐然,質問道:「爸爸怎麼了?」
「他出院了,有寧子卿照顧他,你不需要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所有的照顧,都應該是她這個女兒應該做的事啊!
薇薇安心中酸澀不已,她低垂著頭,輕輕捏起了拳。
「嚴斐然,你真的要把我關一輩子嗎?」
看著薇薇安失落、懊惱,嚴斐然會心生不忍。在聽到薇薇安的質問時,他的心輕輕疼了下,而後語氣堅定道:「當然不會,你是我的女人,時機成熟,我就會帶你離開。」
面對這份承諾,薇薇安是不屑一顧的,她面帶嘲諷的笑意,說:「這是攻心計嗎,但我已經不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忘乎所以。嚴斐然,你可以困住我的人,但是休想利用我的心。」
「你的戒備心很強,我說什麼也沒有用。不過日久見人心,你會明白我的苦心的。」
哈,嚴斐然分明就是個沒心的傢伙,他是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有苦心呢!
薇薇安不想見到嚴斐然,便對嚴斐然攤開手掌,說:「我看你恢復得很不錯,以後吃藥這事你自己就能搞定,所以這藥瓶物歸原主。」
恢復得不錯?哎,這女人是怎麼看出自己有好轉的呢,這些天因為頭疼,都沒辦法好好睡覺,連走路都是飄忽忽的。還好他現在是在休息,如果以這種狀態去上班,一定會痛不欲生。
薇薇安手臂伸出許久,也沒見嚴斐然拿走藥瓶,便不耐煩地催促道:「給你藥呢,拿著啊。」
雙目盯著藥瓶,嚴斐然抬手就握住了……薇薇安的手臂。
感覺到手臂被箍住,薇薇安用力動了動,並挑眉怒斥道:「嚴斐然你要幹嘛,大白天就要占我便宜嗎!」
「沒想占你便宜,只想和你聊聊天。」
「誰要陪你……餵你別拽我啊!」
薇薇安一時不察,被嚴斐然扯進了臥室,並隨手關上了門。
一臉戒備地盯著嚴斐然,薇薇安做好了防衛的準備,並說:「孤男寡女的,你想幹嘛啊!」
和薇薇安的凌厲不同,嚴斐然語調懶洋洋的,他說:「剛剛告訴過你了,但只想和你聊天。」
「但跟你無話可說。」
「那你就對著空氣聊,我想聽聽你的是聲音。」
薇薇安冷笑,道:「手機拿來,我給你錄一段,你想聽多少遍就放多少遍。」
「錄出來的沒有溫度,我就想讓你在我旁邊,和我講話。」
「嚴斐然,你這個要求有些無禮,你是不是吃定了我不敢對你怎樣啊!」
輕輕勾起嘴角,嚴斐然笑道:「只要機會合適,你當然敢。不過現在情勢比人強,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是會有苦頭吃的。」
這番警告讓薇薇安冷笑道:「哼,偽裝不下去了吧,開始恐嚇人了吧。早這樣直接多好,裝什麼深情,好像我會相信似的。」
「我沒有裝深情,我是真的想聽聽你的聲音。這樣吧,我現在要午睡,聊到我睡著,你就可以離開。」
說著,嚴斐然竟然真的躺在床上,還蓋上了被子。
薇薇安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她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