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天挑釁我,還做了什麼既然對九龍堂毫無貢獻,我憑什麼要養著他們!」
漢叔也知道,九龍堂里的弟兄們,水平參差不齊,有優秀者,也有渾水摸魚者。若是崔瀚天還活著,漢叔尚且能有點時間,繼續培植九龍堂,精壯整支隊伍。
可實際情況已經不允許他慢慢培養,漢叔只能集中最精銳的力量,去完成他當初對崔瀚天許下的誓言。
其中細節,薇薇安不需要了解,但是她作為九龍堂的主人,應該學會如何管理九龍堂。
按理來說,漢叔應該親自傳授薇薇安經驗,但是現在,就算他願意教,薇薇安恐怕也不願意聽了。
漢叔默默慨嘆,薇薇安則挑起眉,問:「漢叔怎麼不說話」
視兒線落在薇薇安的身上,漢叔的臉一下變得蒼老了不少,他說:「九龍堂的弟兄們,加入組織的時間很短,想用忠心來拉攏他們,不切實際。這個時候就只能用錢,讓他們安安心心地留下,餵飽他們,他們才可以繼續為九龍堂做事,小姐也可優勝劣汰,將最好的留到最後。」
「我給過你們錢的,那筆錢足夠餵飽他們的,可是錢呢」
漢叔眸光微閃,說:「被我用了。」
「用在何處」
「小姐不需要知道,反正你也不認同我的想法。既然小雪沒事,那我就不打擾了。」
漢叔說完,便要離開。
薇薇安看著漢叔的背影,眸色漸漸凝黑。
突然,她向外面喊道:「九龍堂出問題了,而且是很大的問題。與其找嚴斐然算賬,倒不如先將九龍堂好好管理!漢叔,我們好好談談吧!」
這是薇薇安做出的讓步,她願意放低姿態,和漢叔一起解決問題。
可是漢叔卻沒有停下腳步,坐上車子離開了。
握在身體兩側的拳頭,緩緩鬆開,薇薇安身體裡的一團氣慢慢散開,最後只是無奈地說了句:「人上了年紀,是不是都那麼固執啊」
小洲站在薇薇安的身後,回想著漢叔剛剛的神態,有些擔憂地說:「感覺漢叔很疲憊的樣子。」
「哼,身邊的人個個都不省心,怎麼能不疲憊呢。」
「小姐也是在說您自己嗎」
薇薇安側過頭,眯著眼說:「我已經很乖了好不好,若是按著我以前的性格,絕對能把九龍堂鬧翻天!敢對我不敬,我就讓他們全都別有安生日子!」
「那小姐現在為何又放過他們了」
這個問題讓薇薇安眼神空洞了瞬,而後說:「因為沒有人能無限制的包容我了。」
說完這話,薇薇安便回了房間。
而身後的小洲意識到自己提了個不該提的問題,便立刻扇著自己的臉頰,心想好好的,幹嘛要提小姐的傷心事呀!
薇薇安的確有些難過,而無處可傾訴的她,只想喝酒。
但是喝哪種酒能比較解憂呢
薇薇安雙手撐著下顎,想了會兒,準備拿瓶紅酒回來。
喝酒這件事,是不能被小洲發現的,不然肯定會被他念。而為了不被他發現,薇薇安特意將小洲差遣出去,然後才跑到酒櫃前,伸手要拿紅酒。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要碰到瓶身的時候,有人敲了敲門。
做賊心虛的薇薇安忙收回手,並關好酒櫃的門,邊吐槽邊去開門。
但大門只開了條縫,薇薇安便要緊緊關上。
可惜,對方的動作比薇薇安要快,腳尖一伸,便止住薇薇安關門的動作,接著身體向裡面使勁一擠,就站到了薇薇安的面前。x
看著笑眯眯的嚴斐然,薇薇安閉了閉眼,而後語氣陰森地警告道:「我現在心情不太好,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別惹我心煩!」
嚴斐然一下緊張起來,忙問:「怎麼心情不好,是小雪發生什麼情況了嗎」
「她沒事,但是我有事,我不想看到你!」
說著,薇薇安便向外推著嚴斐然,讓他快點走。
嚴斐然好不容易才混進來,怎麼可能就這樣走掉,當下就拽住門框,面帶憂慮地說:「你打電話的時候,小雪在哭。我覺得這個時候,小雪肯定需要爸爸的安哄,給她安全感。」
「拜託,小雪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