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曾發生在他的身上。
他無可否認。
以古羨君對蘇長安的了解,這樣不知的問題,足以讓這個少年啞口無言。甚至臉紅耳赤。
但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少年並沒有半分迴避。
他直視著古羨君的眸子,極為認真的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古羨君從這話中聽出了某些其它的意思,她的臉色少見的一紅,竟然別過了頭,聲問道。
「那若是我成婚呢?」古羨君的聲音變得很,得猶若蚊啼,但蘇長安還是將之一五一十的聽得清清楚楚。
蘇長安在那時想也不想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和別人成親?」
這話有很多意思。
顯然,古羨君理解到了自己想要理解的那一道意思,她的臉色也因此變得愈發紅潤。
「那你為何自聽聞蘇沫要與古寧成親後便有些悶悶不樂。」心頭的羞澀,讓這位素來古來精怪的侯爺也不得不下意識選擇撇開方才的話題。
「……」蘇長安聞言亦再次沉默了下來,在一段不算長的沉吟之後,他終於沉著聲音道:」你不覺得,古寧有些不一樣嗎?「
「嗯?「古羨君聞言一愣,她與古寧的見面次數屈指可數,若不是因為蘇長安的緣故,或許古侯爺永遠不會把這位族弟記在心中。
她對他並不了解,印象自然也不上多麼深刻,也就無法體會到蘇長安口中所謂的不一樣究竟所指何處。
「他問道了。「蘇長安繼續道,他的眉頭在那時皺起。
這並非嫉妒又或是瞧不起古寧。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即使是被世人稱道的穆歸雲、古羨君、吳起這樣的天才妖孽,在這般年紀也很難達到古寧的成就。
可古寧偏偏做到了。
這絕非是依靠所謂的苦修便能達到的境界。
也就必然與古寧的某些際遇有關。
當然這樣的際遇其實是好事,蘇長安也無權過問。
只是蘇長安卻在之前的接觸中,從古寧的身上聞到了某些讓他極為不適的氣息。
而也正是這氣息,加之古寧飆升的修為,讓蘇長安對其起了疑心。
若不是古羨君與蘇沫的忽然到訪,恐怕此時,他已與古寧大戰了數個回合了。
古羨君自然是冰雪聰明,從這隻言片語中,她很快便知曉了蘇長安話中所指。只是當時相見,她的心思一股腦的都放在了蘇長安的身上,而古寧又有意的隱藏自己的修為,因此古羨君對此並未有察覺。
不過這並不影響這位古侯爺的判斷,或者,她無條件的相信著蘇長安的判斷。
「如若真如你所言,古寧已經問道的話……」道這兒古羨君頓了頓,她皺起了眉頭回憶道:「五個月前,他父親古相亭被調往南湖城,他曾在那時只身前來北嵐城為其父求情,我曾與他見過一面,那時他的修為不過繁晨中期,可這才幾個月的光景,若真是修到了問道境,這確實太過匪夷所思了一些。」
蘇長安頷首,又忽的像是記起了什麼,又問道:「對了,羨君,你為何會突然來到長門?」
長門與北嵐城還是有些距離,他回到長門的消息按理應當不會這麼快便傳到古羨君的耳中。
這問題不問也罷,這一問反而讓古羨君的臉色一變,極為幽怨的白了蘇長安一眼:「你還好意思問,回到北地也不來尋我,要不是與你同路的商人前來報官是遇見了你這通緝要犯,我恐怕還蒙在鼓裡。」
蘇長安聞言一愣,歸家心切,想要見一見自己的父親,本打算此間事了再去尋古羨君,卻不想那商人當真是蛇蠍心腸,這才分開,便急匆匆的報了官。但這事,於古羨君起自然還是自己理虧,他也不願在此事上多做糾纏,畢竟要真起來,以他的口才,無論怎樣都是不過古羨君。
「那那個商人呢?」
他隨口問道。
「殺了。」古羨君淡淡的回應道。
就好似在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一般。
蘇長安一愣,但又忽的醒悟,這便是古羨君的性子,對他柔情似水,可對其他人確實冷若北地寒雪。
雖然如此來,有些詭異。
但這卻是古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