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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
他的頭還有些暈沉沉的。
昨天晚上他與殷千殤說了很多,似乎二人都聊得很開心。為此他又在殷千殤的慫恿下喝了一些酒,也因此,他已經記不得昨天晚上他究竟說過些什麼了。
他從床上坐起身子,洗漱完畢後,來到了天嵐院中。
或許是因為神血的緣故,他那一日的傷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那一些迫在眉睫的問題,也就由不得他不去思考了。
但很奇怪。這幾日天嵐院卻很安靜,雖然神將桐經義說是奉聖皇之名一直在看守於他,但態度卻很恭敬,除了不允許蘇長安出門以外,幾乎任何要求對方都會盡力滿足。
一時間蘇長安也摸不清聖皇的態度。
可他卻不能一直這樣坐以待斃下去,將自己的希望完全託付於那位他並不了解的皇帝,不管怎麼想也都是一件極為愚蠢的事情。
所以,蘇長安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但連天嵐都出不了的他若是真的想要做些什麼卻又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不過好在,穆歸雲終於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而他也帶來了那個蘇長安等了許久的消息。
「那個刺殺你的教習叫做呂建柏,刺殺前估摸著以懷死志,故而一早便將妻兒換了身份,如今躲在長安以北一百二十里的處的一個小鎮。」
穆歸雲這般說道,然後拿起桌前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看樣子是一得到這個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不過,我說長安,你也太膽大了,那麼多學生你怎麼說殺就殺,如今長安城裡到處都是斥責你的風言風語。五皇子也被囚禁,我父親那邊現在也不得不收斂自己的勢力。」
他說這話時,雖然語氣里滿是責怪的意思,但蘇長安還是聽得出來他是在真心的為自己的處境擔憂。
他朝著穆歸雲笑了笑,說道:「你還得再幫我一件事。」
「恩?」穆歸雲一愣,問道:「何事?」
蘇長安臉上的笑意更甚,他湊到穆歸雲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而穆歸雲的瞳孔也在那時候猛地放大,然後他轉頭看向蘇長安。眼神里閃動著不可置信的神采。
然後,他愣愣的問道。
「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蘇長安嗎?這都是在哪學的?」
「書上。」蘇長安這般淡淡的回答道。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穆歸雲在得知蘇長安的計劃後立馬動身再次除了天嵐。
而蘇長安也在穆歸雲離開後不久,找到了殷千殤。
這個男人與蘇長安預料的一樣,正躲在自己的屋裡拿著那怎么喝也喝不完的一葫蘆酒,自飲自斟。
自從殷千殤來了天嵐院以後。
蘇長安便覺得,他要麼是在喝酒,要麼便是在買酒的路上。除此以外從未見他幹過其他的任何事情。
「你來了?」殷千殤見著蘇長安,很是高興,似乎經過昨天的一夜,他已經把蘇長安當成了自己的酒友。「怎麼樣,要不要來喝一壺?」他這麼問道。
「呃下次下次。」蘇長安的腦袋現在還有些暈乎乎的,他覺得似乎自己天生就不會喝酒。
「唔?」殷千殤撇了撇嘴,用他那有些污垢的袖口擦了擦嘴角的酒漬,說道:「那你找我有何事?」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蘇長安說道。
「什麼忙?」
「去見一個人,幫我帶句話給他。」
「見誰?」
「牡丹閣龍驤君!」
「恩?」殷千殤愣了一愣,有些意外。「那要帶什麼話給他?」
「就說,蘇長安想與他做筆大買賣,問他感不感興趣。」蘇長安的嘴角在這時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即使在冰天雪地中赤著上身也從未感覺到過寒意的殷千殤,卻在這時,在這位少年的笑容下,莫名的打了個冷戰。
待到殷千殤也離去,天嵐院裡便只剩下還在靜養的古羨君,以及
第四十二章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