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點了點頭,卻又回頭對吳良讚譽道,「你的眼光不錯,他倒也還算忠心,前日夜裡我曾潛入他的夢中試探了一番,他非但始終與我保持距離,對於你的事情亦是閉口不談……你是要辦大事的人,挑選屬下時最需要看重的品質便是忠心,我覺得他是個不錯的苗子,日後可委以重任。」
「?」
聽了這話,察木王子也是愣住,面色更加古怪的看向吳良,表示完全想不明白甄宓是站在什麼樣的立場來說這番話的。
而關於甄宓前日進入察木王子夢境的事,吳良自是心中有數。
因為吳良早已提前與察木王子通過氣,使得察木王子心中有了防備她的潛意識,因此察木王子才沒有輕易中招,並且在第二天便將這個夢與吳良細細說了一遍,目前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現在已經被我制住,不得不親自護送我們離開甄家,抓緊時間走。」
吳良則忽略掉察木王子質詢的目光,也不理會甄宓這通立場古怪的發言,亮了亮藏在袖中的削刀對察木王子長話短說道。
「啊?」
察木王子聞言又是一愣,再次下意識的瞄了甄宓一眼。
她這副模樣可怎麼看都不像是被脅迫的人質,只是具體想什麼他一時半刻也沒有辦法說清楚,只是覺得現在的情況很是古怪。
結果甄宓緊接著便又著重對察木王子解釋道:「我可不是被他制住,此舉也並非被迫,現在我只是在為我相中的男人做些賢內助該做的分內之事……不過你只聽他的便是,他這麼說自然有他的道理。」???!!!
這番話頓時將原本就一頭霧水的察木王子雷了個外焦里內。
他面色呆滯的看看吳良,再望望甄宓,卻依舊無法從甄宓的話中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就「我相中的男人了」,怎麼就又「賢內助」了,還有這額外補充的夫唱婦隨意味的表態又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等一下!
這該不會是夢境吧,難道我回到房內之後便一不小心睡著了,於是甄宓便再一次偷偷潛入我的夢中來試探於我麼?
好險!
還好我方才沒有叫錯稱呼,除了表情有些變化之外,也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否則可就中了甄宓的計了,想不到這個女人年紀不大,竟有如此心機,太可怕了!
如此想著,察木王子心中一陣後怕。
接著他便立刻換了一副面孔,連退兩步一臉正氣的說道:「女公子,你這是啥意思,甄家對我們兄弟不薄,若非家主收留我們,我們現在還過著吃不飽睡不暖的苦日子哩,如此恩情若是不報,那與畜生又有什麼分別?還有你,劉能哥,你今日怎會如此反常?我與你相依為命多年,你的性子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似你這般老實忠厚的人,我便是死也不能相信你能做出這種事來,不可能,我不信,你肯定是中邪了對不對?要不然那就是我中邪了,竟會做出如此不可理喻的夢來!」?
這次換甄宓一臉疑惑,不過她很快便想通了察木王子如此反應的緣故,回身對吳良小聲說道:「此人蠢是略蠢了點,不過勝在忠心護你,歲不適合委以重任,但依舊可堪一用。」
而吳良則直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察木王子的耳朵。
「嘶疼疼疼!」
察木王子吃痛叫了起來。
「疼就對了,疼就不是在做夢,別浪費時間,速速跟我走。」
吳良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
說完,吳良便又用眼神沖甄宓示意,教她走在前面帶領他們二人出府。
甄宓會意也並未多說什麼,邁開步子朝甄宓大門的方向走去,吳良看了一眼依舊一臉驚疑的察木王子,扭頭跟上了甄宓。
「嘶」
察木王子摸了摸耳朵,一就鑽心的疼,下手真他娘的黑,如此都沒有醒來的話,難道真不是在做夢?
眼見吳良與甄宓已經走到了兩丈之外,來不及繼續多想,察木王子終於還是快步跟了上來。
……
在甄宓的帶領下,那些家僕哪裡敢來干涉甄宓的事情,這次出府自是十分
第五百二十章 賢內助(4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