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的血,看那架勢,想要活下來怕是夠嗆,就算真的活下來了,就憑現在的蘇家,蘇孟達還成不了什麼氣候。」
「這件事情我本來剛剛就想告訴你了,但給忘了,錄像文件我已經發到你郵箱了,你應該還沒看見。」
蘇慈意皺了皺眉,陷入了深思。
她精緻的眉眼處露出一抹不安,「蘇孟達是成不了什麼氣候,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人把他給帶走的,又是為什麼要摻進這些事來」
她忌憚的從來都不是蘇孟達。
而是藏在暗處的未知的人。
帶走蘇孟達,以別的屍體偷天換日的人到底是誰?
那人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是敵還是友?
這些蘇慈意通通不得而知。
而且現在蘇家已然覆滅,蘇慈意的心裡卻再也起不了一絲波瀾。
連起初產生的那一點快意都煙消雲散了。
報復完了蘇家,蘇慈意只是覺得愈發空虛了。
那種空洞洞的麻木感遍布四肢百骸,一點一點侵蝕著她,像漩渦一樣,緊緊地吸住她。
復仇的感覺,不過爾爾。
伊玫瑰自然也想到了蘇慈意顧忌的問題,她嘆了口氣。
「意姐,我們現在就別想這麼多,既然查不到那個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那就等他自己出現好了。」
「他既然帶走了蘇孟達,肯定就有他的目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得想想怎麼對許家下手才是。」
蘇慈意聞言,捏了捏眉心,「你說的也是。」
目前已經找到了一點突破口的是許清知。
但許清知已經對她起了很強的防備心。
包括她蘇慈意的這個身份,在和許家贏正面對上以後,許清知現在也開始避著她了。
也就是說,不管是施菇還是蘇慈意,目前都很難在許清知那裡再找到什麼突破口。
「要不然,就從許家贏那個小三上位的老婆開始好了。」伊玫瑰說道。
蘇慈意朝她看去,她還撇著嘴道:「意姐,我可沒有公報私仇的意思,我看那個蘇紫柔也是個老白蓮了,雖然有點手段,但是卻沒有什麼腦子,從她開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別的突破口呢?」
伊玫瑰所說的,和蘇慈意想的並無二致。
「按你說的做。」
至於許清知那邊。
雖然難,但她也不準備輕易放棄。
二人在御景灣別墅休息了一個早上,吃過了午飯才離開。
期間江承宴給蘇慈意安排的那個助理也打電話來聯絡蘇慈意了。
蘇慈意禮貌交談了幾句以後就掛了電話。
她目前用不著江承宴幫忙。
伊玫瑰倒是感慨道:「江總還當真是記掛你啊。」
蘇慈意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記掛也沒用,等這些事情結束以後我就要走了。」
「說的也是。」伊玫瑰也不多嘴了。
從御景灣別墅出來以後,蘇慈意就和伊玫瑰分道揚鑣了。
蘇紫柔那邊就交給伊玫瑰了。
蘇慈意則會再去試探一番許清知。
而今天,是她約定好陪張小語逛街的日子。
她裝扮成了施菇的樣子,打車來到張小語發來的商場地址。
既然是女人逛街,張小語就沒有帶著秦肖。
一見面,張小語就親昵地挽著蘇慈意,道:「施菇,你昨天說今天會跟我解釋你和善仁堂宋二小姐,還有清知的事情的,你可不許騙我。」
蘇慈意無奈,只得道:「我和宋漣漪很早以前就有過節了,就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她將自己初入善仁堂時和宋漣漪發生的那些雞零狗碎的事情大致和張小語都說了一遍。
張小語聽完,無語地道:「想不到那個宋二小姐平時看起來一副單純無辜的樣子,原來背地裡那麼會演。」
蘇慈意不置可否地笑笑。
張小語又接著追問:「那清知呢?你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