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禮物,給他夾到文件里。
萬年曆上的時間指向九點的時候,安離琪已經把一切收拾好,她坐在沙發上休息,給自己倒了咖啡一邊喝一邊吐槽:
「當了總裁就是能睡,都到了上班時間還不起床,幸福得你冒泡泡算了!」
房門被推開,桑冰冷著臉拎著保溫桶跟建議飯盒進來:
「凌總大概太累了,他已經幾天沒好好休息,平常都會在七點之前起床。」
把東西放在茶几上之後,她垂著眼睛冷聲加了一句:
「你作為妻子看到丈夫多睡一會兒,就是這樣的態度?」
安離琪眉頭一皺,她吐槽一下又不犯罪,憑啥他就能在裡面睡覺,自己大早起沒吃飯被拎過來打掃衛生,關鍵是一個月一千塊錢啊……
保潔就能隨意被資本家剝削嗎。
剛想擺事實舉例子去反駁,休息室的門被推開。
桑冰也瞬間站直身子,給了凌震宇一個明媚的笑:
「凌總早。」
安離琪又是一個白眼翻過去,早個屁啊早,都九點了。
凌震宇一邊繫著襯衫扣子一邊應了一聲:
「嗯,桑冰你先去忙吧,這邊有——保潔,你也可以省心。」
桑冰臉上的笑有一瞬間的僵硬,接著很程式化的點點頭,先是猶豫著邁了兩步,接著有節奏地走到門口。
眼睜睜看著桑冰把門關好,安離琪才收回視線,抬眼看看正在審視自己的凌震宇,她終於還是慢吞吞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凌——凌總好。」
畢竟是人家的員工,萬一太放肆了扣工資咋整,區區一千塊錢,根本不禁扣。
凌震宇瞟了她一眼,看著茶几上的咖啡杯子,淡淡地說:
「保潔還敢坐在我的會客沙發上喝咖啡,夠特殊。」
聽著他說話陰陽怪氣,安離琪憤憤不平地懟:
「一大早我什麼都沒吃就來上班了,打掃完很餓,所以就喝了杯咖啡。」
「這咖啡多少錢,大不了從我工資里扣。」
凌震宇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雙臂往沙發上一順,隨意地翹起二郎腿:
「扣?可以,我房間裡的咖啡外面根本買不到,不過要說按照價格算下來,應該五百塊錢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