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讓她無憂無慮地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笑著,鬧著。
沒有想到,中間會出這麼多變故。
他的感情都不能自己主宰。
老爺子一定要干涉。
那麼好。
小女人說的遇神殺神,遇人殺人。
他也一樣。
雖然現在病著,但他絕對不會示弱。
既然要拼,就拼到底。
心痛慢慢緩了下來,他慢慢舒展身子,重新把信紙拿在手裡,雖然視線模糊,可那上面的每一句話都早已牢記在心裡。
雙手把信紙拿起來,慢慢湊到唇邊,聞著上面自然的墨香,吻了吻那上面的淚痕。
她的心,他明白。
她在努力,為了他。
他更努力,為了她!
外面的傅雲深等的實在不耐煩,身子索性靠在牆上,頭看著白乎乎的房頂,隨意地說:
「張媽,你說震宇現在怎麼樣?情緒好好吧?!」
張媽靠在另一邊的牆上,雙手緊緊在背後攪在一起,頭搖的人撥浪鼓一樣:
「我也不知道,很擔心少爺,少爺才吐過血……」
「是啊,傷心傷心啊——感情這東西最傷的就是心。我擔心他的心臟負荷不了,如果再有問題,非搭橋不可!」
無奈之下,傅雲深用頭一點點去撞後面的牆,他也想清醒。
雖然明白感情的傷,可是裡面那傢伙誰都勸不了。
別說勸人難勸心,就算不是「心」,他也跟別人不一樣,倔得跟頭驢一樣。
「傅醫生,您以後一定要多費心,我很擔心少爺,需要熬藥什麼的,您儘管說,少奶奶不在,咱們一定要幫忙好好照顧少爺,不然……」
說話之間,這就又要哭。
傅雲深趕緊擺手:
「張媽別擔心了,以後我就是震宇的私人醫生,他去哪兒我就去哪兒,這不沒你家少奶奶嗎,我就先當你家少奶奶,實在不行我搬他床《上睡去。」
說話之間,他轉身朝著病房門湊過來,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眼底有些猜測:
「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媽也湊過來,擔憂地問:
「少爺不會出什麼事吧?」
「烏鴉嘴,能有什麼事,我醫術好著呢,小傷口大手術,這麼快有事我還怎麼混?!」
「不過病人床前最好不要斷人。」
說到這裡,傅雲深皺眉,眼底的擔憂明顯,咬著牙說了一聲:
「進去!」
說完他直接推開了病房的門。
眼前的一幕,讓他當即石化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