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旁的女孩,是漂亮了些,氣質也很好,但也不至於美若天仙吧?
怎麼連姜家的公子也來了?
房內只剩二人。
姜輕寒無懼。
剛才開口的時候,就做好了這份友情會破裂的打算。
燕禛往椅子上一坐,長指輕輕點著桌面,聲音不冷不熱卻飽含壓迫,「朋友妻,不可欺,輕寒,你比我更懂這個道理。」
「你們已經離婚了。」
「那也是我曾經用過的女人。」
姜輕寒顰眉,破天荒直呼其名,「燕禛,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一個女孩當牛做馬毫無怨言,伺候了你三年,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還落下一身傷病,孩子都沒了,你不僅不心疼她,還在人前各種出言不遜,侮辱踐踏她,合適嗎?」
聽到「孩子」二字,男人眼底的陰鷙一閃而逝,「怎麼,你心疼她了?」
「是,我心疼了。」
姜輕寒果斷承認,內心的感情無法再壓抑。
就算和燕禛反目,他也無所謂了。
這一刻,他只想盡所能保護她。
「心疼她,不如心疼下你自己。」
燕禛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銀白色zippo火機,有一下沒一下按著打火鍵......
冰藍色的火焰漂亮得一塌糊塗。
將他一張清貴禁慾的臉,映襯得明明滅滅。
「你真當自己是姜家少爺了?一個養子,有名無分,沒有實權,你連自己都難保,還想對她施以援手?」
姜輕寒是介意別人攻擊他出身的。
尤其攻擊他的還是最好的兄弟。
「那又如何?她不嫌棄我就行了。」
燕禛輕輕睨了眼男人漂亮卻泛著絲絲蒼白的臉。
起身,將打火機順著桌面丟出去,如同丟出一顆保齡球。
火機划過長桌,落地,發出清脆響。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但還是要提醒你,別高估自己的實力,引火定會燒身。我燕禛用過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不許自己的兄弟碰。」
門被打開。
池妍立刻迎上去。
她以為是姜輕寒。
但沒想到是燕禛。
差點撞到他胸口。
她立刻後退幾步,垂下眉眼,不看他。
他從她身邊經過。
她嗅到了明顯的龍涎香味。
是之前送給他的那瓶香水。
甚至說,離婚後每次見到他,聞到的都是這個味道。
好在他沒有隻字片語,便揚長而去。
她也不用再面對他。
「妍妍,走吧,我送你回家。」
池妍搖搖頭,「姜公子,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已經麻煩你跑一趟了,我會儘快把保釋金打給你。」
「不用給我的,沒多少錢。」
「那也不行,該給的。」
最後,池妍拗不過,只得被他送回家。
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了。
她和他是朋友關係,關心對方的安危也是情理之中。
到了樓下。
男人道:「妍妍,上去吧,我就不陪你上去了,畢竟孤男寡女,我不想給你造成困擾。你到家後,給我發個信息。」
「好,謝謝。」
池妍關上車門,揮揮手,進了樓道。
爬到自己所在的五樓,站在窗口往下看,男人的車還沒熄火。
她給他發去信息,報平安。
過了會,他將車開走了。
池妍終於安心。
開鎖回家。
來到臥室里。
按下燈開關。
房間亮了。
下一秒,當她看清床上坐著的男人時,心被狠狠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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