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維淵冷哼一聲,說道,「我不管這個病人跟你是什麼關係,我們不能讓全京城的人跟著你擔驚受怕,所以,請你把人交給我們!」
他在來之前也接到線報,知道病房裡的這個病人跟趙忠吉關係不一般,所以趙忠吉一定不會輕易把人交出來,這也是他叫段然來協助他的原因。
「是啊,趙院,你還是聽馬隊的,抓緊把人交出來吧,你放心,你現在把人交出來,我敢擔保,這件事跟你和你們院將沒有任何的關係!」
段然急忙沖趙忠吉擔保了一句,笑呵呵的說道,「畢竟你們也是為了救人嘛!」
趙忠吉聞言額頭上冷汗直流,心頭慌亂不已,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抉擇,看在何先生的面子上,他自然不能把人交出去,但是畢竟這件事與國委有關,讓他感到了巨大的壓力,低著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趙院長,請你抓緊時間,我沒有時間等你!」
馬維淵看了眼時間,冷冷的沖趙忠吉催促道,「我們局長那邊還等著我交差,好跟國委那邊交代呢!」
他特地又提了「國委」一句,顯然是刻意給趙忠吉施加壓力。
趙忠吉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沖馬維淵問道:「那……那要是我把人交給你們,你們能保證她的安……安全嗎?!」
江顏聽到趙忠吉這話心頭猛地咯噔一下,滿臉驚詫的望了趙忠吉一眼,知道趙忠吉內心這是動搖了。
「那是當然!」
馬維淵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答應了下來,沖趙忠吉說道,「趙院長,我們那是防疫局,只不過是要把病人隔離而已,而且我們那也有醫師和護理人員,仍舊會繼續為病人進行治療!」
趙忠吉聽到這話才抿了抿嘴,支吾道:「那……那好……」
「趙院長!」
江顏頓時急了,未等趙忠吉把話說完,便搶著急切道,「您真的相信他們的話嗎?防疫局是什麼地方,難道您不知道嗎,如果清眉去了,還能有活路嗎?!」
趙忠吉低著頭,滿臉汗顏,沒敢說話。
他又何嘗不知道把葉清眉交給這幫人意味著什麼,但問題是他又拒絕的資本嗎?!
這可是國委下的命令啊!
要是追究下來的話,隨隨便便就能給他扣一個叛國的罪名!
「那我請問你,這位醫生。」
一旁的馬維淵掃了江顏一眼,見江顏長得如此漂亮,不由眼前一亮,語氣也不由軟了幾分,耐心道,「就算這位病人留在這裡,你們能把她醫治好嗎?!病人不還是在這裡等死嗎?!說句不好聽的,去我們防疫局,只不過是換一個地方等死罷了!」
像他們這種行業的人員,對於生死看的十分的超脫,所以他說話的就時候毫無避諱,因為對他而言,他這番話,就像股票評論員評論股票的漲跌一般正常。
但是他這話在步承和江顏聽來確實十分的刺耳,江顏面色一寒,冷聲道,「你胡說什麼呢!我姐姐不會死!我愛人已經去尋找病毒的宿主了,很快就會拿出治療方案,到時候我姐姐的病就會被治好!」
「你愛人?!」
馬維淵眉頭微微一蹙,有些疑惑的沖趙忠吉問道,「趙院長,她愛人也是你們醫院的醫生嗎?!」
「不錯!」
趙忠吉連忙點頭,說道,「江醫生的愛人不只是我們醫院的,而且還是我們醫院的副院長,何家榮何神醫!」
「何家榮?!這個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
馬維淵眉頭皺的更深,疑惑的念叨著,隨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猛然一變,急聲說道,「可是回生堂的那個何家榮?!」
「不錯,就是他,您也知道?!」
趙忠吉聽到他這話頓時精神一振,急忙問道。
「聽說過,知道是一位很厲害的神醫!」
馬維淵點點頭,說道,「我有位朋友家人得病,就是去找他看好的!」
「哎呀,馬隊,這何先生可是位神醫啊,只要有他出馬,這病毒絕對能夠被攻克啊!」
趙忠吉聞言面色大喜,有些討好的沖馬維淵說道,「而且何先生已經去了津門一個多星期了,而且還是跟米國醫療協會的副會長一起去